“來人。”
“三老爺。”那家奴膽戰心驚地瞟了一眼死在床上,眼睛還瞪得很大的女人。
“把她給我抬出去扔了。”毫無任何感情的語言,帶著十足的寒意。
夏夏嚥了一口口水,乖乖地把張大的嘴巴閉上了。然後笑眯眯地望向宇文濤。
“昨天晚上於管家跟你說了什麼?”三老爺開口。
“好像……說大小姐的事。”她眨吧眨吧眼睛,一臉無辜。
“一字不漏地說給我聽!”陰鷙的眼睛望向夏夏。
夏夏咬唇:“為什麼?”如果說完了,是不是跟那女人一樣被滅口?真是很為難啊,她不想害人,偏偏卻有人一直想要害她。
“想要活命,就把於管家給你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說給我聽。”三老爺冷冷地說道。
聽三老爺如此說來,好像阿夏還有活命的機會。心裡不禁把宇文花情和他身邊那個於管家的祖先全部問候了一遍,這才極不情願地說道:“於管家跟我說了大小姐的事情,還說了大小姐要對付三老爺的事情。”
“於管家跟你說的這樣?他跟你說了大小姐要怎麼對付我?”三老爺疑惑道。於管家跟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說這些幹嘛?
阿夏點點頭。
你們爭權奪勢總得找個犧牲者,而她正好這就這麼倒楣。
“接著說。”男人開口。
“於管家說,如果三老爺抓住我,逼我說出大小姐的事情,就讓我照著他的話說,大小姐已經掌握了三老爺勾結敵對宋閥合夥打擊宇文家商業的些證據,而且三老爺還跟平王合謀把宇文老爺在朝日的職位撤下來,讓三老爺頂上去。”她信口胡縐,不知不覺那宋閥都躺著中槍了。
“他信口雌黃!”宇文濤一掌拍碎了旁邊的桌子。
夏夏的目光盯向一片碎了的瓷片,陰鷙男拍桌子拍的真是時候,趁著宇文濤激動的時候,悄然無息地撿了旁邊的碎瓷開始磨綁著身體繩子。一邊無奈地開口:“於管家就是這麼跟我說的,他還說如果三老爺再玩弄花招,大小姐就將這些證據全部送到大老爺那裡去。對了,那些證據我好像見過。”
“在哪兒?”
“當然在大小姐的手裡,他一直帶在身上。”為了活命,只得扯謊了,誰叫於翰墨這麼不仗義來著,直接把她扔到了宇文濤的手裡。
宇文濤突然冷冷地笑起來,望著阿夏,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嗎?”
“真是奇怪了,是你叫我說的,我現在說了,你又不相信,還真是讓我為難耶”她顯得很無辜,掩飾著心裡的那抹喜意。終於把繩子磨掉了,只要宇文濤一出手,她就絕對有把握反客為主。
不過等宇文濤生氣的時候,宇文花情那死人妖的笑聲嬌嗔地傳入了耳朵,然後是那人妖嬌媚的聲音:“三叔,原來你在啊。”
“我還以為阿夏不見了呢,原來在三叔這裡來了,小於那人真是太不懂事了。”笑眯眯地走近阿夏,捏了捏她的臉蛋,笑得蠱惑誘人。
“對了,三叔,我就是過來找我的小相公的,現在找到了,我把人帶走了,相信三叔沒什麼意見吧。”宇文花情去解夏夏身上的繩子,發現繩子已經斷了,笑得更加深意了。
“三叔不說話就是預設了。走吧,小阿夏。下回可別淘氣了,惹三叔生氣可不是兒戲,剛剛那死屍你也看見了,三叔一向喜歡殺人滅口,特別是姦殺的事情,他最熱衷了。”
說得宇文濤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卻無可奈何,門外靜悄悄的,相信他身邊的死士已經全被宇文花情制服了。
“三叔,我們走囉。”宇文花情拉起夏夏,趾高氣揚地離開了院子。
走出院子,男子才抱著阿夏的腦袋,在她的額前上親了一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