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好好的配合陸大人。”
顧惜昭將話說完,陸青雲才接過話,裝得滿面笑容道:“三公子能體量本官的難處,本官感激不盡,若是日後查證鳳翔樓乃是清白的,本官定然會公告還鳳翔樓一個清白。”
陸青雲幾番奉承的說完,才漸漸收隱了臉上的笑容。
在他看來,那陳潑皮在大庭廣眾之下,口吐白沫,氣絕在了鳳翔樓,就算這是一個黑鍋,恐怕鳳翔樓也背定了,既然上面誠心要對付顧家,豈是那麼容易能翻案的,所以,此刻,他才敢如此與顧惜昭說話。
“如此甚好,”顧惜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又道:“陸大人的確是個公正嚴明的好官,”又一句嘲諷的話說完,顧惜昭便不再看陸青雲,見他從旁端了只茶杯在手裡,神色慵懶的把玩著,根本就未將陸青雲當回事。
顧老丞相見場面冷下來,便找了話題,隨便與陸青雲聊了幾句。
陸青雲坐在顧相府的花廳內,只覺得屁股下都長滿了釘子,坐得他渾身上下都難受。
上頭不好應付,這顧家的人也不好對付。
知道顧惜昭不待見自己,陸青雲小坐了片刻,便識趣的抬起了屁股,他笑容滿面的看向顧老丞相,作揖道:“今日,下官就是前來知會三公子一聲,既然事情已經辦妥了,下官便不打擾了。”
顧老丞相見陸青雲要走,也不挽留,只吩咐下人送客。
待陸青雲離開之後,顧老丞相才看向顧惜昭,道:“昭兒,你難道覺得京兆府尹會替咱們顧家翻案?”
“老爹,你覺得呢?”顧惜昭不回答,反而笑容滿面的問向顧老丞相。
雖然剛才顧老丞相未曾與陸青雲多說什麼話,但是他心裡卻跟明鏡似的。
聽了顧惜昭反問的話,顧老丞相略想之後,才回道:“京兆府尹是隻老狐狸,兩面三刀,若說這隻老狐狸真正效忠之人,應該是太子與樊氏,若是這件事情與樊氏,太子扯上關係,就有些麻煩了。”
顧老丞相說完,顧惜昭只是笑了笑,並未答話。
原來老爹早就想到這一層。
若說之前,顧惜昭還在苦思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人是誰,但是聽顧老丞相說陸青雲乃是太子,樊家的人,這一切的事情,他便已經想明白了。
這些年來,樊家一直在與顧家對著幹,不管是在朝堂之上,還是在生意場上,朝堂之上,老爹可以避其鋒芒,隱忍著樊氏的人,但是他是顧惜昭,老爹為官,重中庸之道,可是他卻容不得樊家的人站在自己的頭上拉屎拉尿,既然樊氏的人敢來滋事挑釁,他便奉陪到底,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樂青處理的手段風行雷厲。
當日傍晚,他便提了個瘦骨嶙峋的婦人,丟在了顧惜昭的面前。
雲竹苑的書房內,顧惜昭一派懶庸的仰靠在書案前,他手裡正端著一本閒書在看,直到樂青將那瘦骨嶙峋的婦人丟在了他的書案前,他才神色懶庸的放下了手中的書本,挑著一雙桃花目,視線落在那婦人的身上,略微停了停。
樂青見自家公子爺正端視著那婦人,便恭敬道:“公子爺,這婦人姓朱,乃是那陳潑皮的媳婦。”
“事情正如公子所料,幸好屬下及時趕到,才救下了這朱氏。”
朱氏才從刀口下逃出來,此刻又進了這處豪華的大院子,一早就被嚇破了膽子。
“公子,您行行好,求你放過我吧,我一定會管好自己的嘴巴,”朱氏瑟瑟發抖的看著顧惜昭,她尚還摸不清情況,便對著顧惜昭一陣亂求情。
顧惜昭未理會她的話,冷聲道:“我不殺你,只要你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明日再將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去府衙交待清楚。”
“不,我不說,我不能說,說了我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