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聲音的出現，證實了一切。

不論是太清老子的猜想，還是李長生的推測。都在這聲音中得到了答案。

鴻鈞聯合著女媧在算計，左右著天道大勢走向。

“女媧，你要做什麼？”元始天尊還有些不敢相信，女媧一介女流竟然敢謀化天道。那都是聖人了，元始天尊還是有著自己的執著與偏見。

而在洪荒天庭的九重天裡，孫悟空神使鬼差的要以自己圓寂為代價向著無天發起了同歸於盡的自殺式之法。

“猴子，你可想好了。”這個時候剛剛殺了歡喜佛的楊戩，開著天眼從地府趕來對著準備燃燒自身的孫悟空喊道。

“二郎神，哪吒。以俺老孫一人之命換回三界眾神，沒什麼想不想好的問題。”孫悟空難得的笑了起來，至少在他準備以自己的死，來結束這場量劫的時候還有人能站出來關心上他這麼一句。而這種關心，明顯的是和在場的眾仙，佛是不同的。

做為一個猴子，他雖不知道這量劫是怎麼回事。特別是從頭到尾的這三十三年的時間裡，做為天庭戰神的楊戩都不曾出現過。可是不論他們在謀劃什麼，自己都要死了。一切的一切在生命結束的時候，都顯的不是那麼重要了。

“你以佛門之身，以死為佛門爭得這一片一地。可是那佛門真的能讓這片天地變好嗎？你可是混世四猴之一，四猴同源，四猴合一，魔神之軀，現在這三十三重天外的天道真的就是公平的嗎？”楊戩一臉嚴肅的對著孫悟空喊道。

“二郎神，是那位長生天尊的意思嘛？”孫悟空沉默了，三十三天的定數。在這九重天上還有幾個時辰就過去了。孫悟空的沉默讓一眾圍過來的神，仙，佛，都有些急了。

“佛就是魔，魔就是佛，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意念。你只是他們選中的一顆棋子而已。”楊戩把李長生給他的原話說了出來。

他不明白早在楊禪去向三十三生的時候，那麼天尊就算到今天之事了。而他也因為天尊之言，早早的給自己的人留下了後路不說，還藉著這個機會，殺了那位算計他妹妹的歡喜佛。

歡喜佛的死，讓他更為直觀的看到了，李長生所說的佛就是魔，魔就是佛了。

“哈哈，沒想到三界之內只有二郎神一人看清了佛門的真面目 。”無天在聽了楊戩之言後，端坐在黑蓮之上大笑了起來。對於佛門之事，做為曾經佛門大護法的無天來說體驗的最為直接。

而且最為直觀的就是做為曾經佛門護道之人的他，最後演化成了魔道至尊。這一路走來，從佛到魔，最後修為停頓不前的時候，也只有佛門經文能化為魔用的一件件事情，都讓無天清楚的認識到，這佛門和自己現在所走的魔門之路的正反兩面關係。

不論是三清那家道統，所修的功法，道途都無法與魔道之路相輔相乘，只有佛門之道和他的魔道，能相互成全彼彼不說，還能讓各自之道的戰力增長，而不傷本源。

“無天，魔界真的能一統三界嗎？你的心裡應該我更清楚吧？”在楊戩的天眼之下，無天那一面兩性的元神一覽無餘。那一半佛性，一半魔性的，一半白，一半黑的樣子讓楊戩更肯定了當初楊禪帶給自己的話。

“二郎神，無法，你們在打什麼啞謎？馬就要過了佛祖迴歸之期了，你們想讓俺老孫如何選擇？”孫悟空眼看所剩時間不多了，就直接對著楊戩質問了起來。

鎮元子這個時候也是站出來喊道：“悟空，還有不足兩個時辰了。要是還不能迎回如來，這三界還得讓無天統治三十三年。”

“給，這是地府裡生死簿。你可以看看那些人間死去之人的前世過往。”楊戩沒有回答孫悟空的選擇性問題，反手就把從地府後土娘娘那帶回的生死簿扔給了孫悟空。

這本一直由后土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