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子不小,竟然敢逼位!”亞歷山十九世虎目一冷,盯著後面的太子,亞歷山十九世畢竟是一代君王,不怒而威。
太子打了一個顫抖,臉色發白,懦弱,嚅了嚅嘴唇,說道:“父,父王。這全是公爵的主意,我,我,我不想爭皇位,但,但,我在這位置上,我,我也只好這樣。”
“陛下,今天的錯,是你一個人親手鑄成,如果不是你,我們君臣,不會兵戎相見!”穆裡德公爵厲聲地說道。
“公爵,你這話有失公允。”亞歷山十九世冷聲地說道。
“好,有失公允,我就一一給你道來。陛下,當年你登上皇位是怎麼樣說的?是你親口對我們這些老臣說,讓我們輔佐好太子,將來,能把國家治理好。我們這些老臣,我們盡心輔佐太子,一做就是近二十年!”亞歷山十九世厲聲地說道。
“但是,陛下,你所做的呢?二十年了,你讓我們為太子做了足足二十年治理國家的準備,但是,二十年過去,你從來沒有官方正式承認過太子繼承位皇的事,甚至,在前幾年,你還透出讓二皇子作皇儲的口風。”
“陛下,這是你朝令暮改,不論是現在的二皇子,還是三皇子,如果你把皇位給了他們,你讓我們這些當年聽你話去的老臣何去何從,你讓太子何去何從!如果你沒有心把皇位給太子,你當年就不要給我們所有人希望。當我們走得很遠很遠了,你才不給我們希望!你問一下在場當年受你所託的所有大臣,你把他們放在哪個位置上!”穆裡德公爵厲聲地說道。
果然,穆裡德公爵的話落下,在場的一些老臣,都望著亞歷山十九世,默默地點了點頭了。
“我們為儲君準備了二十年,這二十年了,你一直有機會把這事確定下來,但,你一直都沒有去做!你是斷也所有人的希望!也是違反了你當年託負我們時的諾言,所以,陛下,今天是臣背叛你,不是背叛皇族!”穆裡德公爵厲聲說道。
穆裡德公爵的一番話,讓亞歷山十九世臉色一陣白一陣青。他一直沒有明確地表達誰才是儲君,也有他的原因。
他剛登位的時候,託穆裡德他們公爵如此大任,目的是為了穩重他,而且當時二皇子還很幼小,太子年紀相對比較大,他的確是有把皇位留給太子的意思。
但是,隨著日間推移,很多事情都會發生變化,太子懦弱的個性一天一天暴露,而且,浣花溪也選中了太子作為未來的代言人。
亞歷山十九世曾經有擺脫浣花溪控制的想法,正好,這個時候,二皇子嶄露頭角,相比起懦弱的太子來,強狠的二皇子無疑是讓亞歷山十九世眼前一亮,再加上二皇子並不站在浣花溪這邊,甚到二皇子能得到海法城他們的支援,如此一來,讓亞歷山十九有些改變了想法,想把皇位傳給二皇子。
但是,時間一長,二皇子的不足也一步一步暴露出來,比如他的心胸狹小、善嫉、殘忍等等,再加上隨著時間的推移,亞歷山十九世對浣花溪有深刻的認識,知道不可能擺平浣花溪,那怕有法海城支援也不行。
特別上次發生的兵變,亞歷山十九世絕對了對二皇子的念頭,但是,這個時候葉秋出現了,等等原因,讓亞歷山十九世有些搖擺不定。
“看來,是我的錯了。”亞歷山十九世望著在場重臣的臉色,亞歷山十九世說道。
儘管太子懦弱,但是,他還是得到許多大臣,特別是那些舊臣的支援。對於那些重臣來說,二皇子太狠,不適合當他們的主子,葉秋跟他們太生疏了,他們也拉不了關係。
“陛下,你老了,退位吧,安享晚年。”穆裡德公爵沉聲地說道。
至於太子,一聲都不敢吭,懦弱的他,在這場面上,他更加不敢說話了,以穆裡德公爵馬首是瞻。
“公爵,你太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