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將軍辛苦了。”燕蓉南向泰森和阿里行了個軍禮,與他們握手。
見泰森和阿里能與燕蓉南握手,這讓許多人都眼饞,從閱兵到現在,能和燕蓉南握手的偏裨將,只有他們兩個人,就是裨將都沒有這個好機會。
後備巡邏隊計程車兵也臉上有高,更是昂起首,胸膛挺得老高。被上司當著全軍讚揚,這是他們後備巡邏隊第一次,以前從來沒有人拿正眼看過他們,這次讓他們臉上有光,半個多月來的苦訓沒有半費。
“你們的裨將呢?”燕蓉南就奇怪了,從開始到現在,他們的裨將一直都沒有出現。
“呃——”這個問題還真的把阿里和泰森問住了。
拓格也呆了呆,他差點忘了葉秋這一茬事了。說實在,不要說是拓格,就是後備巡邏隊計程車兵都差不多把葉秋這個主將忘記了,他當將軍到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次數,不超過三次,反而,大家時時能見到阿里和泰森兩個偏裨將,好像在後備巡邏隊中,他們兩個人作主一般。
“我在這裡。”這個時候,響起了一個聲音,大家望去,只門操場口一個人走了進來,正是葉秋。
葉秋身上沒有穿鎧甲,只是穿了一件很普通地葛衣,而且,衣服有些破,有些髒,儘管是如此,葉秋的雙眼如同寒星,光芒熠熠,神采奕奕。
葉秋這樣地裝扮,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場合,看到葉秋模樣,就是後備巡邏隊地士兵都不願意看,輕輕別過臉去,都覺得丟人。他們好不容易挺起胸膛來,臉上生輝,現在又被他們的將軍給丟了。
如果不是礙於這樣地場合,礙於軍規,只怕,其他軍隊計程車兵都會忍不住笑起來,在這樣的嚴肅場合,身為主將的葉秋竟然穿得像要飯的,這真是丟臉丟大了。
事實上,這也不是葉秋故意的,葉秋正好趕回來,他剛到軍營,就聽士兵說今天閱兵,他急忙趕過來了,連衣服都顧不上換。
拓格都覺得十分尷尬,葉秋突然這樣出現,他斥也不是,包庇也不是,他就後悔當初沒有跟泰森說清楚,要葉秋今天一定要正裝準時參加閱兵。若換作其他的將領,只怕把所有的錯都往葉秋身上推了。
“葉將軍,你這成何體統!身為將帥,竟然如此草率,蔑視軍規,應推出去打五十軍棍。”拓格還沒有說話,其中一位護將就斥聲說道。
這位護將是右護將,叫費通斯,是時寒直轄的護將,時寒的親信,是一位比較年輕的護將。在燕蓉南的面前,他忍不住表現一下,想討得她喜歡。
葉秋斜看了他一眼,沒怎麼去理他,而是徑直地走向燕蓉南。
燕蓉南看到葉秋,先也是一怔,回過神來,有些明白。
“燕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葉秋走到燕蓉南的面
淡地說道。
葉秋很少跟女子搭訕地,但,這一次他卻主動和燕蓉南打招呼了。
葉秋如此態度,把費通斯氣得胸膛起伏,如果不是有上司在,只怕他早就發作了。
在場的許多人都看著葉秋,一位裨將,直接向燕蓉南打招呼,而且是沒有半點敬意,這實在是有些冒失。
“我們又見面了。”燕蓉南倒沒架子。
燕蓉南好說話,但,葉秋就不好說話了,他目光有些冷,說道:“能在北疆上見到帝都的來客,我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生氣。”
“葉將軍,你太放肆了。”費通斯忍不住斥聲說道。
拓格也是嚇了一跳,急聲叫了一聲葉秋。
但是,葉秋並沒有理會他們,只是緊緊地盯著燕蓉南。
許多士兵都大吃一驚,這個傢伙是不要命了,敢如此對未來太子妃說話。
“那葉將軍是高興,還是生氣?”燕蓉南倒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