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了固定的家園,有了豐富的物資,過上了滋潤的日子,所以,這個時候,越來越少人記得葉秋的入侵,草原上的百姓,都記得,葉秋給他們帶來了許許多多的好處,固定的地盤,兼價的物資等等。
如果現在葉秋登高一呼,那麼,他絕對能成為部落的領袖,
官辦買賣這一方面,如果葉秋一個人,是孤掌難鳴,幸好,這個想法,得到了燕蓉南的大力支援,她把葉秋的方案上稟了皇帝,得到了上邊的許可。
同時,因為燕蓉南的原因,她是軍世家呀,他父親又是軍部部長,所以,使得葉秋的戰馬,源源不斷地賣給了帝國的那些軍團,沒有受到多少的阻攔
葉秋他收購這麼多戰馬,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好。
如此一來,就盤活了葉秋的資金,讓他能給草原運輸更多的物資。
“好,好,有魄力,有如此的想法,實在是治家之才。”亞歷山十九世看著從鄂爾多草原傳來的情報,笑開懷,龍顏大悅。自從北狼軍團出現亂,他第一次如此開懷笑過。
“陛下,這個葉秋,在草原上竟然大肆收買人心,而且,瘋狂運送物資,只怕有異心,萬一,他在草原上扎穩了根,自立為王,只怕是我們的心腹之患。”一個內侍低聲地說道。
亞歷山十九世抬頭,雙目一寒,不怒而威,斥道:“蠢貨,燕雀焉知鴻鵠之志,治國大事,是你這等奴僕看得明白的嗎?”
“是,是,是,小的該:,不該多嘴。”內侍本以為皇帝會起疑,沒有想到反而訓斥他一頓,讓他大驚,忙自我掌嘴。
“哼,饒你一次,下次再嚼舌,就把你舌頭割下來。”亞歷山十九世冷冷地說道。
這內侍不敢。亞歷山十九世突然發怒,使得其他不敢多舌。
亞歷山十九世沉吟了許久聲:說道:“備墨聖旨。”
內侍忙是為皇帝侍候筆墨。
在裡德公爵府中,穆裡德公爵看完了從草原中傳來的詳細情報,沉默了許久,心裡面不由佩服,如此深遠的想法,很難想象出自於如此年輕的少年。
若再發下去,從此以後,部落不足為懼,帝國可以去除一個心頭之患。
望著窗外裡德心裡面深深嘆息,孩子,可惜你晚生了那麼幾年,不然,我一定力挺你。
“大人,葉秋在草原大刀闊斧只怕對我們大不利,我們應該想辦法把他弄走。”站在桌前的心腹說道。
“蠢材知道什麼,短目寸光。”穆裡德公爵斥聲地說道。
心腹一怔明白為何公爵發如此的怒火,低聲辯道:“大人葉秋始終是帕斯的兒子,若讓他勢力再漲大下去,則是我們的死敵,再說,他在北疆這樣弄下去,以後,北疆大權遲早會落入他的手中,這是對我們大大不利。”
穆裡德擺手,說道:“你只看到一面,有些事,你不會明白。
傳我命令下去,在北疆,誰都不準阻撓葉秋推行政策,誰敢胡來,我就砍誰的頭顱!北疆落入葉秋手中,比落入二皇子手中強一百倍!”
“可是,大人。”心腹不由一怔。
“你不用多說,照我的話去辦。”穆裡德公爵揮手說道。
心腹無奈,只好退下了。
穆裡德公爵沉默地坐在椅子上,沉吟許久,最後,忍不住輕輕地嘆息了一口氣,造化弄人,如果再早十年,只怕,他的立場會有所改變。
可惜,現在已經成了定局。
“大人,陛下已下旨,要召葉秋回帝都。”就在穆裡德公爵沉默的一個,一個情報內線急匆匆來救見,把最新的情報傳給穆裡德。
穆裡德聽到這個情報,他自己首先一呆,說道:“要召回葉秋?”
“是的,大人,聖旨已經傳下去了,只怕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