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能跑多遠。”
聽到這話,葉秋被嚇了一跳,說道:“呵,呵,前輩,沒,沒那個必要吧,驍厲只是一個孩子,你身為前輩,沒必要跟他計較。”
“沒得商量。”申屠畏態度十分堅定。
葉秋不知道驍厲怎麼惹毛了申屠畏,申屠畏竟然要打斷他雙腿才罷休。
不過,葉秋知道,自己還惹不起申屠畏,畢竟,他們兩個人的修為差得太遠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十萬八千里。
“既然是這樣,那晚輩先告辭了,等我遇到我朋友了,我一定會好好勸勸他,讓他負荊請罪,向前輩賠罪。”葉秋說道。
既然談不和,葉秋打算先溜了,若是遇到驍厲,就叫他能逃多遠,就逃多遠,免得真的被申屠畏逮住了。
“嘿,嘿,嘿,既然來了,那就留下陪我過幾招再說。”申屠畏嘿嘿地笑著說道。
葉秋一怔,立即知道自己惹火上身了,看來,這一次是想輕易脫身是不可能了。但,他還是撐著笑容,說道:“剛才小子不知道是前輩你大駕,所以冒失得罪了,所以,在此向前輩賠罪,前輩你大人有大量,不和小子計較。”
“小夥子,你又錯了,如果你不接下我幾招,那你們就把命留在這裡吧。”申屠畏態度堅定,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模樣。
葉秋瞅了瞅申屠畏,覺得他不像開玩笑,是認真了,這讓葉秋在心裡面不由暗罵了一句,奶奶的,這個老傢伙,還真的難纏。
“喂,老傢伙,別咄咄逼人好不好,所謂留三分情面,給人一條活路,以後大家相見好打招呼。我恭維你一下,你就咄咄逼人了,給你一點顏色,你就開起染房了。還真以為我怕你這老傢伙不成。奶奶的,你沒有前輩的風度,老子也不用做晚輩的姿態。”見沒得商量,沒有餘地,葉秋忍不住跳了起來,只差沒指著申屠畏的鼻子大罵。
既然雙方都沒有商量的餘地,葉秋索性撕下臉皮,也毫不客氣。
葉秋突然跳起來大媽,使得他身邊的寒血都有些傻眼,回過神來,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傢伙,未免太勢利了吧,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剛才還恭恭敬敬,現在只差沒指著申屠畏的鼻子大罵。
就是連申屠畏也為之一怔,回過神來,哈哈大笑,竟然沒有勃然大怒,說道:“好,好,好,你這個小夥子有點意思,翻臉如翻書,妙人一個。我也手癢癢的,好吧,如果你們能接得下我十招,我就讓你們離開。”說著,緩緩地抽出自己的長刀,以表示認真和對對手的尊重。
“來就來,誰怕誰!”既然都翻臉了,葉秋也不客氣,一聲招呼都不打,一撲上去,留下一串串的殘影。葉秋的宗旨是先下手為強!
葉秋如意手套已經生出了十支鋒利無比的鋼爪,飛撲過來,爪勁如狂風,好像可以撕裂眼前的一切。
葉秋的動作雖然快,但是,在申屠畏的眼中,算不了什麼,他刀一揮,很普通的一刀就迎斬上去,這一刀,十分的準確,而且,無比準確地切向葉秋最弱的一個環節,就算葉秋有如意手套護著手臂,只怕,他這一刀,都會讓葉秋吃不消。
但,就在申屠畏的刀要碰到葉秋的手臂之時,葉秋的手臂像絲一樣,一滑,如靈蛇一樣,盤繞過去,左右穿花,從申屠畏的手臂下穿過,重重地拍向申屠畏的胸膛,這一招完全出人意料。
白蛇吐信,這一招常常是出人意料,起到偷襲的效果,葉秋剛才的一爪,只不過是引人耳目,真正的殺招,才是這一招“白蛇吐信”。
葉秋動作快,但是,申屠畏的動作比葉秋還要快,如果他被葉秋一掌擊中,只怕他不配稱月位天武聖了。
在葉秋的雙掌擊中申屠畏之前,申屠畏刀一封,就擋住葉秋雙掌了,葉秋勁力還未盡之時,他刀一撩,就一刀反劈向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