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你們一開始也不給我說清楚,害得老子像喪家之犬一樣逃跑。既然你們是師徒,還搞個屁,竟然在這沙漠中拼殺起來,害得我還以為你是惹上這個老傢伙了,你這不是擺明要害我嗎?”葉秋是被氣得跳腳,只差沒有指著驍厲和申屠畏的鼻子亂罵。
罵了一通之後,葉秋還不解氣,指著申屠畏說道:“你這個老傢伙也是,身為師長,為老不尊,明知道我和驍厲是朋友,你竟然也不說你是驍厲的師父,還對我們動手動腳,害得我們嗆了一天!”
而申屠畏一模無所謂的模樣,葉秋指著鼻子罵,也沒在意,聳了聳肩,說道:“你又沒問我,我為什麼要回答你。”
這把葉秋氣得牙癢癢的,沒好氣罵道:“奶奶的,是我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而申屠畏是忍不住笑了,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無所顧忌的年輕人,還真有點對他的胃口。
“你和你師父,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打架。”葉秋沒好氣地對驍厲說道。
“我是刺殺他。”驍厲很理所當然地說道。
“呃——”葉秋再次石化五秒,回過神來的時候,不可思議地看著驍厲,好像是看到一頭怪物一樣,說話都有些巴結,說道:“你,你,你說你刺殺他,你刺殺你的師父?”
這種叛逆的事,從驍厲口中說出來,是風輕雲淡,這讓葉秋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對。”驍厲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
葉秋看了看申屠畏,但,申屠畏一點生氣的模樣都沒有,好像這樣的事,很正常一樣,家常便飯,一點都不奇怪自己徒弟刺殺自己一樣。
“你為什麼刺殺他?”葉秋都忍不住問道。
驍厲說道:“如果我能刺殺死他,那,我就取代他,成為三刀之一。”
葉秋忍不住看了看驍厲,又看了看申屠畏,然後摸了摸驍厲的頭額,說道:“你沒發燒吧,竟然說出這樣的瘋話來。”
“你才發燒。”驍厲沒有好氣地說道。
“既然你沒發燒,那還搞什麼狗屁的三刀之一,還刺殺自己的師父。”葉秋不解。
這個時候,申屠畏悠悠地說道:“如果他真的是能刺殺死我,說明,他的實力已經達到我這水平了,我這個做師父的,也老了,應該讓位了,我在這個世界上活了幾百年,也有些膩味了,有個衣缽,我也高興。”
好像被刺殺的不是他一樣,在說別人的事一樣,那口氣,是風輕雲淡。
這真是一對奇怪的師徒,葉秋只能這樣下決論,他實在是理解不了他們這對奇怪師徒的關係,只好翻白眼說道:“那你現在呢,失敗了?”
“不錯,是失敗了,不過,如果在約定時間內,我能逃脫他的手掌心,不讓他生擒,他就教我‘沙暴刀法’,到時,我就可以出師。”驍厲說道。
葉秋忍不住揉了揉鼻子,這對奇怪的師徒,教武功的方法,也是特別的奇怪。
“你們行,真的很行。”最後,葉秋只能說出這麼一句話,這是一對很行的師徒。
驍厲把葉秋拉到一邊,用肘頂了葉秋的肋部一下,一副男人才能理解的眼色,低聲地說道:“喂,好小子,你行呀,竟然和寒血這個冰美人勾搭上了。”
驍厲也實在意外,寒血在無名學院是出來名的冰冷,誰都怕她三分,誰都不敢惹,沒有想到今天會和葉秋走在一起,而且,看他們的神態,就知道關係不簡單。
“什麼勾搭,這叫戀愛,戀愛,懂不懂,算了,跟你這粗人說,你也不懂。”葉秋沒有好氣地說道。
男人嘛,在一起的時候,不然談女人,特別是這哥兒們,總會是那種曖昧的話題,葉秋和驍厲也不例外。
“嘿,嘿,還是有兄弟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