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口,白紹儀就忙著出國,再後來是失去聯絡的事情。鶴蓀和慧廠在家裡商量著還是等等。慧廠說:“要是紹儀表哥回不來了,我看姑媽一家是要垮了。”
鶴蓀卻不同意妻子的話:“姑父還在任上 ;,我想清秋也不會真的扔下孩子改嫁啊。”
慧廠卻酸酸的說:“你看清秋長得那個樣子,那個男人見著她都要眼睛黏在她身上移不開。就算是她肯守著,也要能守得住。我看他們請清秋去編輯校正古籍也是看在姑父的面子上,現在姑父遠在國外,紹儀表哥仔出事。我想他們也不會再請她了。早知這樣就該提前說。”夫妻的對話卻不防叫他們的女兒給聽見了,金薇到小彘跟亂說話,惹得趙忠恕心裡生氣 ;。
他暗示叫人找鶴蓀所在報紙的麻煩,沒幾天鶴蓀的報館就被勒令停業整頓了。沒了報紙發,鶴蓀的薪水就要大打折扣。他們夫妻才趕著開求清秋給鶴蓀再某一個職位。慧廠先和問候了清秋,她臉上帶著歉意說:“最近家裡的事情多,沒來看你。這幾天剛消停了,就趕著過來了。”接著慧廠又對著清秋說起來家裡的窘境,她拿著手絹擦擦眼角:“你是知道的,我們兩個人不善言辭,以前父親在的時候,鶴蓀是個悶聲不響的,什麼差事都沒分現在各過個的,他也不會交際,只能做做編輯可是——”說著慧廠傷心的嘆氣。
清秋知道鶴蓀夫妻的來意,她是不想管他們家的事情,可是見著慧廠傷心的樣子,忍不住想我遇見了難事大家來幫忙,現在慧廠為難我要是一點不問是不是太冷淡了?正在清秋猶豫的時候,小彘和元元跑出來。元元和小彘都是很有禮貌的孩子,家裡來了客人都是乖巧的問候,尤其是元元小嘴很甜,叔叔伯伯,嬸嬸姑姑的把大家哄得眉開眼笑,誰知這次兩個孩子見著是鶴蓀夫妻都顯出來厭惡的表情。元元拉著弟弟一頭紮在母親的懷只是不肯看鶴蓀夫妻。
清秋推推孩子:你們和二表舅問好啊。你們忘記了,他們是金薇的爸爸嗎啊。是你們二表舅和表舅媽。
誰知小彘抓著清秋的衣襟不肯說話,清秋覺得有些詫異,暗想著孩子一向很乖巧,怎麼忽然變了性子。鶴蓀倒是笑呵呵看著小彘和元元,對著他們說:“都長這麼大了,你金薇姐姐和小彘在一個學校,以後你們要多走動,你們班上誰欺負你,叫你姐姐幫著你出氣。”
慧廠得意的對著清秋說:“我們現在全部精神都放在孩子身上了,好在薇薇很爭氣,經常在班上得老師的誇獎。”
誰知小彘卻生氣扭臉看著鶴蓀夫妻大聲的說:“我才不要她保護我,她不欺負我就是好的了,我有自己的爸爸,誰叫她說我沒有爸爸的!”
小彘童言無忌,大人都面面相覷尷尬起來,慧廠在心裡飛快的盤算下,估計是自己和丈夫說白家的話叫孩子聽了去了。她忙著掩飾著:“一定是你聽錯了,小孩子不要隨便說瞎話。”慧廠不僅沒對著清秋道歉反而是把全部責任都推在小彘身上,暗示是小彘在胡說八道。清秋聽著小彘的話,頓時十分心疼孩子。這幾天不僅是自己煎熬就連著孩子的心靈也被傷害了。
元元生氣的跳出來維護弟弟:“我弟弟才不會說謊話呢,你們家的金薇才是個喜歡告狀的嬌氣包,整天在別人跟前說壞話!”慧廠臉上的顏色一僵,她對著元元板著臉,做出來長輩的架子:“一個好孩子是不能隨便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