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還沒活明白呢。帶著春生肯定把孩子教壞了。趙一涵卻是堅持的說:“我就要帶著春生,你看連清秋都看不下去你的教育方式了。我帶著孩子走了你就少了和心裡的女神親近的機會是不是。”
趙忠恕被大妹說中心病,臉上一陣尷尬,趙一涵看著大哥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贏了。
清秋緩緩地張開眼睛,正對上梅麗的眼睛,她見著清秋醒過來高興地說:“清秋你醒了,你要是還不醒過來我又要請醫生來了。你身上覺得怎麼樣。”梅麗歡快的說著,伸手要按鈴叫人上來。沒等著梅麗按鈴,趙一涵端著一杯牛奶上來了:“清秋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們都要急死了。紹儀沒事了你可別生病了。”
清秋緩緩地想起來發生的事情,趙忠恕帶來訊息白紹儀平安無事,已經到了港口上,他應該給家裡來一封電報詳細說下在船上的情況了。“紹儀來電報了麼?”清秋尋找著白紹儀的電報。
“在這裡,是剛送來的。我看那裡是電報啊,根本是一封萬言書麼。表哥一封電報真是價值百金啊。你們算算,從香港發電報過來一個字是多少錢?我看厚厚的一封,怕是要上百元了。”梅麗看著清秋手上的電報感慨著:“我表哥可是真的愛清秋嫂子到骨子裡面了。那一天要是謝玉樹能給我寫一封萬言情書生我也就滿足了。”
趙一涵拿著牛奶放在清秋的身邊的床頭櫃上:“我想那上面都是些叫你安心的話,我是來和你告辭的。我決定明天就帶著春生回南京去。”
清秋從電報中抬起頭驚訝的看著趙一涵,趙忠恕對著外甥看的很緊,怎麼會忽然同意趙一涵帶著春生離開上海呢?她簡直要問問趙一涵,別是她拿著什麼趙忠恕的短處威脅他同意的吧。
“你也不用想別的,我和大哥說了。春生還小,到底是需要更仔細的照顧的,南京那邊的學校很不錯的,我現在專門管幼兒教育,叫春生進最好的幼稚園不是難事。你一個人帶著孩子就算是事業有成有多少人會喜歡做後媽的。還是個舅,對孩子不好了別人會說,對孩子太好了,自己的孩子放在什麼地方。他要是一輩子做了光棍真是趙家的罪人了。我還要求你幫著給大哥物色個合適的伴兒呢。這件事我想大哥也就肯聽你們的話了。”趙一涵對著清秋說的言辭懇切,看起來她就是個很關係大哥的妹妹,其實趙一涵在內心做個鬼臉,她就要叫趙忠恕難受一下。誰叫女人都是小心眼呢,趙忠恕不管怎麼說和趙一涵還是一個父親呢,卻幫著外人欺負自己。趙一涵怎麼會叫大哥舒服的在上海,遠遠地看著清秋,緬懷美好的感情呢。要傷心大家一起傷心吧。
白紹儀在電報裡面說了海上的經歷,這一路上確實有點不太平,剛開始輪船有點毛病社,拖拖拉拉的走了半天。誰知船上的導航壞了,輪船偏離了航道 ;,差點擱淺在一片佈滿暗礁的海域上。結果屋漏偏逢連夜雨 ;,船隻剛掙扎著出了那片海域,就遇見了一群海匪。這隻船是客船上面也就是一些手無寸鐵的水手和服務員,很快的船隻就被海匪給控制了。
白紹儀眼看著這些人在船上到處的搜刮錢財,很有點要殺人滅跡的意思,他就趁著吃飯的時候,對著海匪慢慢的套近乎。白紹儀是誰,上海灘有名的律師,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三下兩下就把海匪的頭目給說動了。白紹儀說自己身上的錢財可以全給他們,只要這些人放他們一行人到香港,因為他們要去國聯誒國家伸張正義控訴日本在東北的無禮行為。
那幾個海匪也是中國人,他們雖然不知道東北到底是怎麼回事。甚至不知道東北在什麼地方。可是聽著白紹儀的話,這幾個海匪也有了觸動。他們在得到了船長不追究他們的承諾之後就把輪船給放走了。一來一去在海上耽誤了不少的時間,香港那邊不見船來,也派出來不少的船隻尋找,訊息傳到上海惹得人心惶惶,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