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家的鄰居,經常送禮物,除了衣料和珍珠鏈子,其他的種種小東西,什麼精緻的酒席,點心,是不是送來的電影票和戲票什麼的,都是金燕西揣測著的清秋的喜好送來的。掄起來殷勤小意,這個金燕西比寶玉還要周全,只是金燕子只是按著自己的意思行事,根本不顧別人的想法。他只要清秋接受他的感情,從來不會想清秋需要什麼,她有什麼想法。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情,但是金燕子給人的感覺像是在挑選清明節放的風箏。只要是個美人的樣子便以為是好的,等著風箏和他脾胃不和就扔在一邊了,這樣的人別說是總理的公子便是皇帝,清秋也是不喜歡的。上一世女人除了出家再也不能逃過嫁人的命運。現在不一樣了,清秋要用自己的能力闖出來一片天。
好在這些天那邊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金燕西是碰了一鼻子灰走掉了,還是他有事走開了,反正那邊的院子裡面安靜的很,除了金榮還在照看房子,剩下的人都不見了。韓媽神神鬼鬼的對著清秋說:“姑娘把人家得罪狠了,我聽著金榮說他們家七爺出門了。臨走的時候還特別把金榮留下來,看咱們家有事過來幫忙的。按著我說,姑娘是太拿喬了,他是總理公子多少人想走他的門路不得,姑娘倒是好就沒對著人家有個好臉色。”韓媽絮絮叨叨的說著,她有些可惜的砸吧嘴:“別的不說,那些料子我做夢都沒見過呢。其實留下來一塊也就罷了。還有那個珠鏈——”
“韓媽我要看書了!”清秋很無奈的捂著耳朵,把韓媽趕走了。
等著考試那天,清秋考完了最後一門從考場上下來,站在操場上,她深深地嘆口氣,覺得身上的擔子被卸下來了。北京大學招生考試就在未名園舉行的,這個時候已經放暑假了整個學校空蕩蕩的。清秋也不急著回家,她在操場上慢慢的走著,聽說這裡有個湖,清秋想過去看看景色。
清秋一邊參觀學校,暗想著自己若是能考上了,也能在這裡好好研究學問,人家都把考大學比成是進京趕考,可是在清秋看來,考大學比考狀元輕鬆多了,林如海曾經對女兒說過當初他考探花的經歷,比起來清秋剛剛經歷的入學考試可是辛苦多了。走著,走著,清秋卻迷路了,她似乎忘記了來時的路徑,眼前全是一個個的小院子,彷彿像是教授們的宿舍的樣子。
正在她進退維谷,也找不著個問路的人,正在為難的時候,一個文質彬彬的聲音響起來:“這位同學你要找哪一位先生?”
清秋一轉身差點和白紹儀撞上,白紹儀接到學校的通知,給他安排個宿舍,白紹儀也不想一直住在親戚家。金家雖然上下對他很客氣,但是寄人籬下也不能長久。因此他接了通知忙著來看房子,誰知正巧看見個學生彷彿迷路的樣子。那天在落花衚衕,白紹儀只是的隱約看見清秋的背影。沒想到在學校裡面意外遇見了和清秋很想象的姑娘,他直覺的認為這個姑娘就是冷清秋了。清秋一轉臉,白紹儀頓時呆在了原地,這個姑娘就是清秋,而且她一下子就在白紹儀的心裡紮根,再也不能抹去了。
清秋嚇得後退一步,她鞠個躬問道:“先生我是來參加考試的學生,迷路了。請教你出去的路。”
白紹儀定了定神,下意識的挺直身體:“你想去湖邊走走是不是?這裡是教授們的宿舍,等著以後你有什麼要請教先生的,只管來這裡找他們去。湖邊從那邊走,你看那座塔邊上就是了。我是新來的教師,沒準以後還能有師生緣分呢。同學你報考的是那個院系?”白紹儀按捺著內心的激動,親自帶著清秋走出去。
清秋對著白紹儀的殷勤很有感激,她覺得叫一位先生送她太託大了,很謙虛的對著白紹儀道:“謝謝先生,我知道了。不敢勞煩先生,我先走了。”
白紹儀本想著藉著和清秋同路的時機和她桃套近乎的,誰知清秋根謹守分寸不給白紹儀親近的機會。正在他失落的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