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是不成正比的。
越是臨近週六,我的心跳越是脫節奏,別看我面上淡定得不得了,甚至在易溪問我心情的時候,我也一副「有什麼好問」的不以為然,實際上所有的糾結焦躁,頹喪迷茫,都只敢在夜裡無人的時候表現出來。這也是為什麼我沒有把時間定得更早的原因,因為越是接近答案,我越感到焦慮。
到了週六,易溪說我面色陰沉得可怕,好像要把誰拆骨剝皮一般,似乎並沒有那麼「有什麼好問」,而是應該要好好「問問」了。
「感情的事情,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我們要習慣著去理解。」她抱著我,讓我坐在她的大腿上,「別逼著自己,恨不了就不要勉強,一直被執念所困擾,會累垮的。我們不追究,試著去看淡與體諒好不好?無論如何都有我陪著你。」
我爸有些陰陽怪氣的,「你們還要抱多久?」我還沒開口,他就強調自己的存在了。
是誰說過,要試著接受我們的?大騙子!
易溪笑眯眯地揪著我的耳朵玩,我沒說什麼話。易溪的問題,我回答不了。相處時間漸久,我也學會了易溪的那一套,遇見自己不想回答的問題,乾脆笑笑,眼神柔和的望著對方,一般人也就妥協了。易溪也不勉強我,當著我爸的面,繼續「旁若無人」地把我摟進懷裡。
自從知道我和我爸出櫃以後,她就沒有了要躲我爸的壓力,之前拒絕我爸的時候,要顧忌我的顧慮,只能說一半話留一半話,現在當著我爸的面,她悉數的「矜持」都化成了溫熱的水流,不遮不掩地傾倒在我身上。
我爸嘴裡很有些碎碎念,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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