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期待那一天啊。”秦洛想了想那種美妙的場面,又精神百倍的低下頭開始折騰手裡的一大堆草藥。他在做藥效測驗,看看有哪些抗病毒藥能夠殺死火焰病毒或者延緩火焰病毒的發作時間。
不僅僅是他,就連中醫代表團的眾多團員也被他帶著日以繼日的工作。做著各種各樣的分析,做著各種各樣的實驗。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也和秦洛一樣沒辦法接受外界媒體記者的採訪。
王養心向秦洛申請過幾次,說要出去接受採訪。甚至,他還向秦洛說出了他要對記者們說的話:其實是你們誤會了,她們是來找我的。和秦洛團長沒有關係。
他準備以身受過,用自己的‘榮耀’來洗涮秦洛的恥辱。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被這樣的四個女人纏著,甚至只是鬧一下緋聞,這輩子都值了……
可惜,被秦洛拒絕了。
王養心推開手頭上的瓶瓶灌灌,揉了揉生澀的眼睛,看著秦洛問道:“有沒有什麼收穫?”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秦洛放下手裡的一把蘭草,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口。
王養心大喜,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收穫?”
“收穫就是…”秦洛指著面前的一大堆藥草,說道:“確定這些都不是解藥。”
“”
“我覺得我們這種方法是不是蠢了一些?”王養心說道。“這和神農嘗百草沒什麼區別啊。”
“神農嘗百草,結果還是找到很多能吃的食物。我們只需要找到火焰病毒的解藥就好了…不過確實蠢了一些。你有比較聰明的辦法?”
“……暫時沒有。”王養心洩氣的說道。火焰病毒就像是從外星傳來的一樣,每一次分析研究的結果都不相同……它就像是一種大雜燴,把醬油啊醋啊黃酒啊味精啊十三香啊雞精啊辣椒粉啊等等調料拌在一起,形成一種新的‘調料’。
你把醬油抽掉,它還是那麼難喝。你把味精抽掉,它仍然是那麼難喝。
讓人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著手才好。
秦洛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在想,我們是不是走入一個誤區。”
“什麼誤區?”
“我們一直在研究的是火焰病毒是什麼,但是,卻沒好好想過…它為什麼能夠做到這樣的破壞力?”
“不是有代表團在朝著這個方向做研究嘛。”王養心說道。“他們解剖了感染病人的器官,發現在病人死亡的同時,火焰病毒已經入侵併破壞了他們五臟六腑的功能…這種病毒真是霸道。”
“我知道。”秦洛說道。“他們研究的和我們研究的不一樣。走,我們出去找一點兒東西。”
說完,秦洛就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秦洛要找什麼,但是,能夠出去透透氣,王養心還是非常高興的。
秦洛帶著王養心、耶穌、大頭還有離和翻譯出門,幾人乘坐一輛大型越野直接從營地衝了出去。
那些守在營地外面的各國記者先是錯愕,然後便紛紛登車跟了上來。
耶穌是司機,看到這樣的情景,立即猛踩油門衝了出去。
轟…
越野輪胎捲起一股股泥水,迅速向前面衝撞過去。
可惜,他們快,後面的記者車也不慢。這些記者都身經百戰,不僅僅練就了堅韌的意志,還練就了一身不錯的車技。
“很難甩掉他們。”耶穌說道。“我們去的地方太近了。而且這路太難走。沒有空間可以發揮。”
“讓他們跟吧。”秦洛坦然說道。
車子在幸島的藥草市場停了下來,其它的記者車也紛紛停車。扛著相機和拿著錄音筆的記者們衝了過來,把秦洛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