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在江軼腰上推了一把,笑著和她說:「衣服我給你放在浴室了,快點去洗澡,洗完澡陪我。」
江軼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今天是難得的團圓月,江軼洗完澡之後的陪著江似霰在床上說了一會話,什麼也沒有做。直到江似霰昏昏欲睡的時候,她才把江似霰緊緊摟在懷裡,吻著她的發頂說:「江似霰,睡吧。」
江似霰抱著她的腰,仰頭看著她問:「那明天醒來你還會在嗎?」
江軼點頭:「會的。」
「後天呢?」
「當然?」
江似霰還不滿足,繼續問:「明年呢?大後年呢?都會一直陪著我嗎?」
江軼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伸手揉了揉江似霰的頭髮,和她說:「你不是把我標記了嗎?帶著你的標記,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哪裡都不會去。」
江似霰聽到好聽的話,終於心滿意足了。她伸手,拉開江軼左肩的領口,俯身烙下了一個吻,呢喃一般說:「那個標記不夠牢固,我在給你加固吧。」
江軼點頭答應了,於是那片雪白的肌膚上,又多了一個鮮艷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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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過後,江軼和江似霰回到了自己家,江軼一邊查資料,一邊開始寫自己的策劃案,摩拳擦掌地準備實現自己「養殖大戶」的夢想。
就在江軼這個充實自我的階段,她還收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好訊息。
大概是十月中旬的一個下午,餘瑜給破天荒地給江軼打了個電話。江軼接到電話的時候有些緊張,連忙問道:「嫂子,什麼事?是不是錢不夠了。還是小孟她……」
電話的那一頭,餘瑜的聲音帶著哭腔:「不是……不是……小軼,小孟的骨髓配型找到合適的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江軼心中的一塊大石頭驟然落了地。
江軼十分開心地說:「這是好事啊!什麼時手術?花費多少?在哪裡?需要我做什麼?」
餘瑜在電話裡告訴江軼,手術不是在本地做,而是要去雲城的第一人民醫院,時間定在了十一月初。
江軼聽了十分開心,連忙說:「你們過來吧,你住的地方我會幫你找好,你專心陪著小孟,其他一切都不要擔心。」
掛完電話之後,江軼臉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這天江似霰開完例會,下班的時候看到後座的江軼拿著手機笑眯眯的樣子,有些高興地問:「江軼,你在笑什麼?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看起來這麼開心?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好事了嗎?」
江軼拉著她的手,笑著和她說:「被你發現啦?」
江似霰點點頭,笑吟吟地看著她:「你這一臉中了彩票一等獎的樣子,很難不讓人發現啊。」
江軼抬手撓撓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是嘛。」不過她實在是太開心了,她拉著江似霰的手和她說:「你還記得之前我和你說過的戰友遺孀的事情嗎?」
江似霰點點頭:「記得的。」就是江軼退伍之後,把積蓄全給了對方的那位,江似霰當然不會忘記。
江軼就和她說:「我戰友有個妹妹,去年得了白血病,一直休學治療。不過現在好了,找到了適合的骨髓配型,她可以做手術了。」
江軼拉著江似霰的手,很高興地和她說:「她有救了,她有救了你知道嗎江似霰?」
江似霰很難看到她這麼高興的樣子,知道她是為了戰友的妹妹有治癒的希望而高興,自己也被這份熱烈的情緒所感染,露出了笑容。
她軟聲軟氣地回應江軼:「知道了知道了,這是很好的事情啊!」
江軼點點頭,又強調了一句:「是天大的好事!」
江似霰笑吟吟地問她:「手術的時間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