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孟想了想,看著副駕駛座的江似霰朝著江軼問:「小軼姐現在也退伍了,還是霰霰姐的未婚妻。我就想知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江軼聽到這句話,笑著調侃:「小孟,沒想到你還是個小八卦精啊。」
許孟笑彎了眼,和她撒嬌:「小軼姐說嘛說嘛,這才半年不見,你就有了霰霰姐這麼好看的未婚妻,我總想知道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江軼實在是沒想到,中秋回家被老媽委婉逼婚,這回來接人,還被妹妹逼婚。江軼下意識地偏頭,看了江似霰一眼。
坐在副駕駛上的江似霰偏頭看著她,眼底都是柔和的光,就彷彿在說「我也想知道你什麼時候和我結婚」一樣。
好的,自己的女朋友也逼婚。
江軼揚起了唇角,回答了許孟:「總得等你病好了以後吧,不然你怎麼給我當伴娘?」
許孟可真是太高興了,她看了眼身旁同樣露出笑容的餘瑜,心裡的不安漸定。她抬手拍拍掌,十分高興地說:「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一定會快快好起來,給小軼姐當伴娘的!」
許孟說完,眼睛滴溜溜地打轉,將目光落在了江似霰身上,問:「不過話說回來,霰霰姐是和小軼姐怎麼認識的?」
江似霰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扭頭看向她,笑著問:「問我嗎?」
一路上,江似霰都不太說話,而是讓她們三個人敘舊。此刻聽到許孟和她搭話,她有些高興。這說明,江軼重視的人認可了她。
許孟點點頭:「嗯。」
江似霰笑了一下,溫聲回答:「我們以前上學的時候認識的,家裡長輩關係很好,所以就在一起了。」
江軼聽到這句話嘴角微彎,心想可不是長輩關係很好,都好到在她們成年之後結為伴侶了。
許孟捧場地哇了一聲:「那你和小軼姐是青梅竹馬嗎?」
江似霰點點頭,說:「算是。」
許孟又問:「高中的時候就在一起了?」
江似霰面不改色地撒謊:「嗯。」
許孟滿眼都是星星:「哇,真的好好啊。」
江軼偏頭看了眼江似霰,不禁腹誹她還真的是能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說起來,她失憶那段時間,剛重逢的時候,江似霰也騙自己說她們以前早戀吧?
還說什麼「裹著」之類的話,滿口胡謅面不改色。
許孟對於她們的戀情,似乎有著無盡的好奇心。一旦開了頭,就特別好奇地問了下去。
她似乎是真的把江軼當成姐姐,很多小孩少年時期總是會對那些讓自己印象深刻的人升起好奇心。她見江似霰願意和她搭話,就嘰嘰喳喳地問:「那小軼姐上學的時候成績怎麼樣啊?是不是不太好?」
江似霰想了想,說:「其實很不錯,基本是在年級前二十。」
許孟驚訝地輕咦了一聲:「我還以為小軼姐成績不太好,所以才會高中畢業就去參軍呢。」
「我姐就是這樣的,從小就很調皮,尤其是分化為alpha後,更加讓家裡頭疼,所以家裡人讓她參了軍。」
提到許姐,江軼臉上也有了笑意:「你姐成績是不太好,每次算牌都會錯。」
許孟伸手,趴在駕駛座的椅背上,有些好奇地說:「那小軼姐成績那麼好,為什麼不考大學呢?上大學可以得到的機會,可比參軍多了。」
這是許孟姐姐說的,所以許孟姐姐在世的時候,時常叮囑許孟好好學習。
這可問到江軼的死穴了。江軼偏頭,看了眼身旁的江似霰。果然看到江似霰臉上的笑容淡去,垂眸露出很難過的神情。
江軼覺得要是把自己被綁架,失憶等事情說給許孟聽,她一定會覺得自己在騙她。而且這件事過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