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似霰第二天有個早會,得回中心區。所以晚餐過後,任媽媽們百般挽留,江軼還是開車載著江似霰回她們住的地方。
車子到達小區停車場時,江軼和江似霰一起下了車,乘坐著電梯回房間。
密閉的空間裡,只有兩個人並肩站在一起。沒一會,一股微弱香甜的資訊素從江似霰頸間散發出來,江軼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這個微妙的資訊素。她轉頭,默默地看著江似霰。
江似霰注意到她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撫摸著自己的側臉,不明所以地問:「怎麼了?」
oga剛開始發情的時候,反應很細微,一般來說,只有到了情潮期alpha才能聞到。因為那個時期,通常很適合進行生殖活動。
可江軼是個狗鼻子,一般oga不發情的資訊素都讓她覺得濃得嗆人,更不要說發情前期的oga。
她對這些反應很敏感,江軼伸手,指了指江似霰的脖子,紅著耳垂不說話。
江似霰一開始還沒有明白,等到察覺到身體湧上了一股燥熱的時候,江似霰才抬手捂住自己的腺體,有些尷尬地說:「忘了和你說,我是今天晚上開始,最近都忘記了。」
江軼默默地記下了她的發情期日期,此時電梯到達她們家的樓層,江似霰一邊走出去,一邊和江軼說:「我在家裡備有抑制劑,不會麻煩到你的。」
江軼腳步一頓,開門的手停在了半空。她腦袋一時卡殼,完全摸不清自己聽到這句話時是什麼滋味。
什麼叫做「有抑制劑,不用麻煩你」?這話聽著,怎麼比她平時說混帳話還要氣人呢?
江軼內心已經是海底火山爆發,波浪滔天了,可面上還是一副假裝冷淡的樣子,一邊開門,一邊說:「哦,好。」
她推開門,領著江似霰進家裡,陰陽怪氣地說:「那你快點去注射抑制劑吧,一會要是到了情熱期就很難熬了。」
江似霰抬眸看了她一眼,見她沒什麼表情,點點頭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江軼看著她頭也不回地往裡走,心裡又氣又惱。她一把帶上門,伸手拉住江似霰,把她扯到了自己面前,黑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江似霰有些不安,仰頭看著她,忐忑地問:「怎麼了?」
江軼壓抑著自己的資訊素,深吸了一口氣,鼓舞了勇氣問她:「你面前有個alpha,你是要抑制劑,還是要我?」
江似霰一怔,呆呆地看著她:「我以為……」
江軼眯起眼問她:「以為什麼?」
江似霰沉默地看了她一會,然後伸手抓住了她的領口,強迫她低著頭,兇狠地吻了上去。
江軼兩手環抱著她,一把將她提起來,讓她用雙腿夾著自己的腰,受著她的吻,抱著她往臥室走去。
江似霰很快燒得失去理智,她趴在江軼身上,張口咬住了江軼的肩頭,含著淚控訴她:「彆扭怪,死傲嬌,討厭鬼……」
她們已經好幾天沒有進行這麼親密的交流了,江軼被咬住的時候,輕嘶了一聲。
她垂眸,看著身下眼淚汪汪望著她的江似霰,腦海里忽然想起剛轉學的那一天,她推開隔壁班的班門,看到的就是這個人跌坐在地上,雙眼透亮清澈,和小鹿一樣楚楚可憐地看著自己。
她沒忍住,朝對方伸出了手,將她背在了背上。
江軼想起來了,那是她們的初見。
江似霰就和現在這樣,一旦情動,就會又啃又咬,那麼多年,都沒有變過。
江軼伸手,撥開江似霰凌亂的長髮,垂眸看了她好一會,喚了她一聲:「江似霰……」
江似霰不安地扭動著,攀著她的肩膀,充斥著迷霧濛濛的雙眼濕漉漉地看著她,難耐地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