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傲眯了眯眼睛,道:“你已經長大了,不管做什麼事都應該有分寸了,所以我根本就不擔心,也不需要擔心。”
“那你是不是知道七年前的事情?”
莫傲點了點頭,可嘴上卻沒有說話。
莫元冰深吸了一口氣,如果現在是個陌生人對自己這樣的態度,莫元冰一定會舉起拳頭打過去。
“你是怎麼知道的?”
莫傲說道:“如果我說,七年前我就在現場,你信不信?”
“你在現場?不可能,我還清楚的記的,七年前的那天晚上下著很大的雪,那也是我在萍城市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下這麼大的雪,而且當時還我仔細看了周圍,根本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所以,你不可能會在現場。”
莫傲這時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這個兒子,道:“你是想說,以你的本事,不可能沒有發現當時有人吧?”
莫元冰一愣,莫傲這可是話中有話,加上在萍城吃飯時他所說的那句“以後做事小心一點,不要搞的一身味道回來,那樣會被人懷疑的”,莫元冰問道:“你除了知道七年前的事情,還知道些什麼?”
“你不用管我都知道些什麼,也沒必要在乎這些,總之一點,以後做事小心,因為,武漢不比萍城那小地方,不管是人還是事,都不像你想象中那麼簡單。”打了一個酒嗝,莫傲非常有深意的說道:“還有,能不出手,儘量不要出手,就算到了逼不得以要出手時,也不要當著別人的面出手,如果有人見到你出手,那就不要留任何的情面,不管是什麼人,殺!”
莫元冰已經沒必要再說下去了,因為自己的心裡已經有了個底,相處整整二十年,莫元冰自任不瞭解自己這個酒鬼老爸,更加不知道自己這個酒鬼老爸有著怎麼樣的過去。
畢竟是父子,如果說不關心對方肯定是假的,可莫元冰卻沒有將自己對父親的關心放在嘴上,只是心想著:老頭,不管將來怎麼樣,我只希望你無病無痛,好好活著!
“靠,你找死……”
一陣大笑聲響起,莫元冰轉頭一眼,原來是司馬墩那邊出事了,而且現在的司馬墩還用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臉,站在司馬墩面前的就是剛才那個叫非禮的女孩。
“叫他不要過去了,現在惹麻煩了吧!”
莫元冰來到了司馬墩的面前,連看都沒看這個女孩,問道:“怎麼了?”
司馬墩見莫元冰過來了才好像從一場夢中醒過來似的,上前一把抓住了這女孩的裙子,大叫道:“你個死丫頭,敢動手打老子,你***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哼,你這個死胖子,本小姐可不是被嚇大的,別以為你兇幾句,本小姐就怕了你。”
莫元冰拉住了司馬墩,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司馬墩回答道:“我剛才只是為這位兄弟抱個不平而已,可誰知,這死丫頭居然敢對我出手。靠,今天不毒死她,我就不姓司馬。”
這回可沒等莫元冰阻止,司馬墩的右手一揮,就見一點點的白色粉末朝女孩飄了過去。可連莫元冰都想不到,自己今天還真看走了眼,因為,在司馬墩的白色粉末剛來到女孩身前時,就見這個女孩一個急轉身,白色的裙子上灑出了一些銀色的粉末,整好跟司馬墩的白色粉末交融在了一起。
“死胖子,別以為只有你會用毒。”
女孩的反應可比司馬墩要快的多,見自己的銀色粉末跟司馬墩的白色粉末全部落地後,立刻一步向前,身體又再轉了一圈,快速的撤斷了自己的一根頭髮,這根頭髮在女孩的手中居然豎了起來,像是一支長針似的,直刺司馬墩的胸口。
莫元冰此時搖了搖頭,輕聲道:“現在的世道變了,人人都喜歡用所學到的東西去害人。嗨!”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