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受些教訓好啊。”楚子江突然大笑了起來。
“子江兄,我們是永遠的好兄弟。不過,楚家,我只認你這一個人。”蕭七月一臉慎重。
“唉……七月弟,他們都是給家族害的。生下來就覺得高人一等,瞧不上小家族小世家,這是我風王府最大的損失。”楚子江嘆了口氣。
“人家說一入侯門深似海,子江兄,你生在帝王之家,好像過得也並不是特別的愉快。”蕭七月大有深意的問道。
“唉……可不是嘛。
我父是皇族八大親王之一,世襲王爺爵位的僅有家中長子。
雖說家裡的銀兩也能讓我們這些不是長子的兒子享一世榮華富貴。
但是,除了這些,別的,全得由我們自己爭取。
不然,我怎麼肯到偏僻的青鋒營任一個七品的守備。
我楚子江要告訴家裡人,就是沒有世襲的爵位,我照樣能混出一片天來。
因此,這次,我拼命的擠入了皇都秘密之中。為了能進入秘境,我差點丟了小命。
而母親為了我能進入秘境,舔著臉跪著去求了掌控秘境的親王。
母親為此受盡家族中白眼,不過,現在一切都挺過來了。
只要我認定的事,我絕不會放棄。
哪怕僅有一點機會,因為,我要向世人證明,我並不比家裡的長子差到哪裡。
我母親也不比福晉差,她是個懂規矩,識大體的女人。
唯一遺撼的就是她沒有一個顯赫的出身。而我楚子江所作的一切,一大半就是為了我的母親。
蕭弟,你不知道。
同為王爺夫人,正室跟側室地位天差地別。
甚至,正室夫人心情不好,可以鞭打側室,有一次,母親差點被打殘。
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年啊,直到現在,母親都落下了病根。
要不是我表現還算是不錯,估計我母子倆早給趕出王府,到外邊要飯去了。
這就是命,可是我楚子江不信命,我要破了這個規矩。
所以,蕭弟,你當時碰到我跟白亭生還講了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那一句話對我觸到很深,我以你為知音。”楚子江講到這裡聲音有些哽咽。
“所以,你才接近四皇子,想透過他改變自己的命運?”蕭七月問道。
“的確如此,在京城,沒有靠山寸步難行。父親推一個大哥出去,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再照顧到後邊的兒子了。要是大哥是個庸才,他有可能連承繼權都失去了。”楚子江說道。
“那對你來講豈不是好事?”蕭七月問道。
“不一定,如果大哥不行,我們風親王府全族人都將受到嘲笑。而大哥不能世襲,那我們這個王爵之位也走到頭了。”楚子江搖了搖頭。
“這立的什麼破規矩,你大哥不行,就不能從王爺的其它兒子中挑一個傑出的嗎?”蕭七月不由得有些不平。
“祖制,一切都是老祖宗立下的規矩,說是為了保證楚氏血脈的正統性。”楚子江一臉痛苦。
“狗屁,難道你楚子江就不是王爺親生的嗎?血統哪一點不純正了?”蕭七月搖頭道。
“不一樣,因為,親王的正室夫人須經得皇上同意。所以,一切都十分的慎重。他們會從血脈、女方家底、勢力、對國家的貢獻等等方面進行全面的考核。只有經過皇族認可的女子才是最正統的,這當然是他們的看法。其實,極不公平。”楚子江搖了搖頭。
“門當戶對害死人,不過,四皇子對你怎麼樣?”蕭七月問道。
“馬馬虎虎,畢竟,四皇子需要的是實力,需要的是能幫助他坐擁江山的人。
所以,他更喜歡各大府中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