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把他擱在神農子茅屋的大堂桌上才是。就是死了,至少,沒有野獸什麼的衝過來啃食了。要知道,他可是咱們姜氏一族的恩人。”姜柔柔道。
因為,神農子的茅屋有著嚴密的防禦措施。
不要說野獸,就是大江二百脈境強者都不可能衝進去的。
“放肆!怎麼能讓一個汙垢滿身的外人褻瀆我們神聖的祖宗。”姜金那臉一板,訓道。
“族長,我求您了,我姜柔柔離家前最後一次請求。
神農子祖上以嘗千草,救萬人為已任。
族長你也是以醫天下為已任,難道,你眼看得過去嗎?
蕭七月現在就是一個傷員,他躺在神農子藥桌上最正常不過了。”姜柔柔淚流滿面,下跪求道。
“唉……太上長老,我看這事……”姜逸天有些於心不忍。
剛想張嘴,那料到姜金一臉陰冷地說道,“那絕不可能!別說蕭七月一個外人,就是本族族人也不行。神農子祖上住的地方何等神聖,怎麼能讓汙垢之物進入,這是對祖宗的大不敬!”
“好,你們不肯就算了。”姜柔柔知道太上長老鐵了心要攔著,就是族長也改變不了現狀。畢竟,這的確也是祖制。
“你想幹什麼?”姜金指著姜柔柔道,因為,姜柔柔居然抱起了蕭七月。
“我讓他離祖屋近些也不行嗎?”姜柔柔淒厲的哭喊道。
“算啦,近就近些吧,反正沒進屋。而且,有陣法保護著,也進不去的。”姜逸天再也忍不住了,作了決定,姜金砸了砸嘴,終究沒再說話。
畢竟,人家還是總族長。
自己這些年下來干涉的事過多了,真的引起姜逸天的怒火,也不好辦。
姜柔柔一直抱著蕭七月走到警告牌下才輕輕的擱在了一片草叢之上。
而且,還到處去採了一些藥草野花圍在他周圍,有點花葬的架勢。
其實,在姜柔柔心裡,蕭七月早死了,他不可能有活命的希望。
只不過,要求進仙台園是為他找一個靈秀的安葬之地而已。
“七月哥,柔柔我沒本事,只能送你到這裡了。
不過,你放心,這輩子我都是你的人。
我會到白石城的,不過,你放心,他們得到的只是我的一具屍體。
其實,打從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歡你。
所以,故意找碴整你。其實,我是想接近你。
雖說跟你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你的小小邪惡,你的霸氣,你的俠義心腸……”姜柔柔深情的用臉擦著蕭七月的臉,吶吶細語。
“太不像話了!”姜金一看就要過去幹涉。
“太上長老,讓她道個別就不行嗎?”姜逸天勃然大怒,氣機都洩漏了,指向了姜金。
“哼!”姜金也是大怒,甩袖先走了。
“七月哥,這是我的‘心佩’。他會一直陪伴著你的,生生死死。”姜柔柔摘下了脖子上的木佩,爾後戳破了蕭七月的手指頭,不久,鮮血滴向木佩。下一刻,那木佩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這木佩是我從姜子秋祖上住處找到的,但願它能保護你一生一世。至少,野獸不敢過來吃你。”姜柔柔杜鵑泣血。
“唉……”姜逸天突然一甩手,蕭七月的鮮血給扯了一滴上去,合著一塊什麼東西飛向了茅屋。
頓時,一道波紋閃過,那東西沒影了。
“我給他開了個口,如果他能緩過氣來,如果還能爬進洞裡,有可能接近祖上茅屋,不過,那看他運氣了。走吧柔柔!”姜逸天嘆了口氣。
“謝謝……謝謝……”姜柔柔朝著姜逸天連連叩了無數個響頭,直叩得額頭長包才給姜逸天拉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