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肯定,這方天國皇宮跟武王米丘河有著莫大的因緣。
只能暫時作罷,跟著恭親王進了皇宮,不久,到了金鑾殿。
“蕭……蕭神使,花某教導無方,慚愧死了。”剛進殿,就看到花星鴻朝著自己拱手、賠著笑臉。
“不好意思,我只知道花家有個惡娘子花月青。你是誰啊?”蕭七月故意眼睛一凌,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
花星鴻一聽,臉騰地就紅了。
打臉啊!
“老夫花星鴻,是花家家主。花月青犯了錯,老夫定必押他來向你賠禮道歉,賠償一切損失。”花星鴻被自家這個皇帝女婿的眼神逼得沒辦法,只好尷尬陪著笑臉,屈辱死了。
“花家主,你講起這事兒我還真想起來了。
剛才我已經跟蕭神使理清了賠償數額,立下了字據,一式兩份。
這一份你看看,好回府準備一下,記住,三天內必辦妥。”恭親王說著,掏出了另一份字據遞給了花星鴻。
花星鴻早有心理準備,知道蕭七月肯定會獅子大開口的。
也就深吸了一口氣,又閉了一下眼才敢看向字據。
當!
哪料到花星鴻眨了眨眼,那銅鐵板鑄出來的字據發出一聲脆響,當即掉在了地下。
“花家主,這字據雖說是銅塊鑄的,也不會那麼重吧?”蕭七月裝得一臉訝然的問道。
“我……我……”花星鴻噎了兩口,卟哧一聲,一大口鮮血噴在了金殿上,身子一軟往地下摔去。
幸好旁邊的密探總掌令王文棟手快,趕緊一把扶住了他。
此刻,大殿上所有文臣武將們的眼神都盯向了地下的銅版。
“靠!五滴千重月陰之露?”
“難怪了啊。”
“花家主得哭暈在茅坑了。”
……
一時間,眾人心裡在為花家默哀十秒鐘。
一個個都偷偷打量了一下面嫩得像奶油般的蕭七月,心裡都有些發寒。
這小子,屬於那種絕對不能惹的敲詐專業戶。
國君長孫海濤也瞄了一眼,頓時,臉也有些僵硬。
雖說還不至少於讓花家徹底破產,但是,估計得變賣七八成的祖產才能湊足這個數了。
“親……親王……我……我花家實在拿不出來啊……”半晌,花星鴻終於噻出了這句話來。好像,還帶著濃濃的哭腔。
“花家底蘊如此雄厚,難道還要賴賬?
如果花家硬要如此,我只能向陛下稟報。
此事,我長孫諸林管不了,也不想管了。”雖說恭親王也感覺到花家要大出血,但是,也不至於到那種地步吧?
不由得有些惱火,我好不容易辦成了事,你居然講拿不出來,這不是過河拆橋嗎?
“不是賴賬,是真拿不出來啊。”花星鴻給恭親王甩袖子一逼,終於哭出來了。
當然,還沒到嚎啕大哭的份上,只是哭腔越來越濃了。
“陛下,臣下請您定奪。”恭親王也感覺到了問題嚴重,可能還真是拿不出來了,不然,怎麼能把花星鴻堂堂一代家主,國丈大人給逼成這樣。
當然,恭親王也不可能承認自己鬧了個睜眼瞎不識貨,趕緊甩鍋給了國君。
“呃!這次的事花家的確有責任。不過,蕭神使,你的損失我們肯定會補償的。宮裡出一半,花家一半。”總不能看著自家這個老丈人去跳樓,長孫海濤只好捏著鼻子認了。
“謝陛下!”花星鴻趕緊跪伏在地,而且,眼淚終於流出來了。
即便如此,花家也將變賣一半祖產。
一股憤怒充斥心間,花星鴻恨不得馬上拿刀宰了花月青這個惹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