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前搬門弄斧了。結果,他很聽話,就下擂臺了。趙大人,令郞現在學乖了,可喜可賀啊。”蕭七月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相的還要刺激著趙章。
“不會真這樣吧?”風侍衛也沒看清楚狀況,畢竟,離得太遠了。
就是蛻凡境強者來講也沒有蕭七月因果眼的透視能力,只能說他們的感知比普通人強大十倍。
“當魔遇到佛,一切因緣天定了。”總管大人講出了一句頗含哲理的話。
“難怪剃個光頭,這小子莫非是金剛寺的弟子?”勾大人說道。
“佛也,魔也……”總管大人講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再沒吭聲。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肯你是你用了什麼下三爛手段把我兒子搞瘋了。蕭七月,我要你償命!”趙章又快要步入發瘋的節奏,雙眼通紅,雙拳堅捏,身子躬著,隨時就要發動致命一擊架勢。
“趙大人,可別失了分寸!”這次,侯爺的供奉羅夜並沒有出手,武軍山一臉冷漠沒作聲,還是丘院長開的口。
“丘比河,你到底想幹什麼?”趙章徹底怒了,頭髮高高豎起,揮舞著拳頭看著丘院長。
“本院不想幹什麼?他是我學生,但是,本院幫理不幫親,你動一下他試試?”丘院長臉都板起來了,雙眼冷冷鎖定了趙章。
“我呸,自己兒子不行,你發什麼瘋?”
“沒錯!這是正大光明的比賽,誰叫你生了個廢物兒子。”
“還有臉站擂臺上,趕緊滾下來。”
“滾下來!”
頓時,下邊叫喊聲一浪高過一浪。
趙章鐵青著臉,最後大吼道,“這監察比賽之職本大人不幹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一講完,甩袖而去。
“放肆!本侯定必參你一本,給本侯滾出海安去!”你這可是不給侯爺面子,張西河當即發飆。
武軍山臉都給氣黑了,這趙章跟他鐵哥們,趙章真的捲鋪蓋走了,排幫可就失去了一大臂膀。
如果換個強勢人物過來接手,排幫再想在安沙江為所欲為就不那般容易的了。
“侯爺,趙大人只是愛子心切,一時心氣兒不順,侯爺請海涵!”武軍山不得不硬著頭皮出面講情。
“你什麼東西!本侯之令還能因你而更改嗎?”哪想到,今天的張西河好像瘋了,連武軍山的面子都不給了。
“好好,侯爺說得是,我武軍山不是個東西,你是東西,老子走!”武軍山氣得一甩袖子,跳下主席臺揚長而去。
而同時,幾百排幫幫眾帶上家屬,大幾千人浩浩蕩蕩的揚長而去。
頓時,現場安靜了下來。
這自然是武軍山變相的對侯爺不滿,是在耍大牌。
“大哥,這武軍山的脾氣還夠衝的,大哥早該作決斷了,不能再容他胡作非為。”這時,張玉成居然冒頭建議了一句。
蕭七月心裡更為疑惑,貌似,張玉成跟武軍山真不是一夥的。
不然,怎麼可能講出這種話來?
“噢?弟你的意思是?”張西河故意問道。
“乾脆直接把排幫解散,有用的人手收編入咱們侯府親衛軍中。”張玉成建議道。
蕭七月心裡一震,好像,越來越亂了。
原本的推測好像出了重大紕漏,到底在什麼地方出問題了?
“這事回府再議,比賽繼續。”張西河擺了擺手。
自然,在這種場合如此論事,是說給排幫聽的。
實則,也是一種警告。
方波張大了好久的嘴才落了下來,趙韋莫名其妙出局,讓方波對蕭七月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忌憚。
如果說那傢伙第一次被打傷是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