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的。
畢竟,這張桌上除了寧府幾個元老級人物外,就是特級貴賓了。
而且,這世上總有一些人認為自己高貴,不屑於跟平民百姓坐一起。
這不,蕭七月屁股剛落座挑事兒的就來了!
“寧公,這位是哪位啊?”同桌子立即就站起來一個全身錦衣袍服,表情張揚的中年男子,他拿著一杯兒指著蕭七月問道。
“呵呵,是寧元昔日的下屬蕭公子。”寧海濤笑道,骨子裡還是帶著一絲不屑味兒的。
而人氣更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蕭七月,好像在看一隻想攀龍附鳳的野雞。
“蕭公子在哪高就?”錦衣男一臉生硬的問道,有點審案的架勢。那表情,你不回答還不行。
“蕭某俗人一個,天陽縣人氏。”蕭七月淡淡的回了一聲。
“天陽在哪裡,你們聽說過嗎?”錦衣男故意的問道。
“沒聽說過,應該是比較偏門的小角落吧?”桌上一位鬍子拉碴,一臉虎氣男子隨口說道。
“哈哈哈……”
頓時,桌上除了壽星跟寧家人,另外七八個傢伙都不良的笑開了。
看來,這一桌人沒幾個人對自己友善。
而寧家人不是不想笑,是不好意思笑,畢竟自己是主人,禮貌還是要擺給別人看的。
“寧公,這樣的人還是叫他坐另一桌吧。不然,我們會不舒服的。”甚至,有個窄下巴的傢伙十分直白地說道。
“寧元,你看這……”寧海濤問道。
“蕭公子可是青龍榜上第100名俊傑,這不大好吧。”寧元也是一臉尷尬,可對面幾個傢伙實則惹不起,官一個比一個大,勢力一個比一個強,全是大哥的好友同僚們。
並且,這些傢伙聯合起來要趕蕭七月走,寧家不可能為了一個蕭七月得罪這一堆人。
“這位,你叫什麼?”蕭七月站了起來,一指窄下巴問道。
“衛大人,人家對你有看法好像。”旁側一人笑著跟窄下巴說道。
“老子叫衛恆,京機‘提督九門步軍巡捕五營副統領’,怎麼?小兔崽子,你想搞事啊?”窄下巴把手中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頓,霸道的看著蕭七月。
“搞事,一個死人值得本公子搞事嗎?”蕭七月搖了搖頭。
心裡也直罵娘,這桌上都什麼人,隨便的跳一個出來都從二品大員。
“你敢咒我死,寧公,你們都別攔著,今天我衛恆要當堂見血賀壽。”衛恆差點氣炸了肺,往後一個騰挪跳到酒宴中央特地騰出來留給歌女琴師們表演的地方。
“你真無聊,是不是經常下半夜肋下痛?”蕭七月一指衛恆。
“那又什麼,老子經常練功,傷筋動骨的沒什麼奇怪。小子,趕緊過來受死。”衛恆嘴一挑哼道。
“傷筋動骨當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你就要死了。說確切點,你活不過千息時間了。”蕭七月搖了搖頭。
“蕭公子,你這可是有些過了。來的都是我寧府之客,你左一個死右一個死,恕寧元我不能接待你了,你還是趕緊離開就是。”寧元都生氣了,板著臉要趕人走。
畢竟,如果跟衛恆比斗的話蕭七月必死無疑,衛恆作為京師步軍副統領,實力高達太英十二重樓,幾達元丹之境。
當然,蕭七月在這裡被打死了,恐怕杭家會來找麻煩。
而且,在民眾中影響也不大好。
“滾!”
寧海濤更直白,殺氣都露出來了。
要不是看寧元面上,早叫人拖下去直接活活打死了。
“寧公且慢,這小子想走沒那麼便宜。他不是說我只有千息壽命了嗎?我要留他千息,到時,休怪我無情。”衛恆一個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