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聖蓮湯一煲就要幾個時辰。你剛才說是有事相商,不知蕭公子要商議什麼?”到現在了,夏侯博乾脆撇開這張老臉不要了,直接問道。
明曉得是蕭七月在玩把戲,但也莫可奈何。只怪自己太大意,把蕭七月想得太幼稚。
“呵呵,現在有個機會可以讓你們夏侯家奪回東山靈礦。”魚兒終於上鉤,蕭七月笑道。
“蕭公子說笑了,說實話,來之前你應該瞭解過我們夏侯家跟拓拔一族的恩怨。
到現在我也不瞞著你了,這事我們不止想過一回。
為此,也鬥過不少次。只不過,其中一些原因彼為複雜。
到後面,只能放棄。
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講奪回,我們早就放棄了。”夏侯博搖了搖頭。
“因為西北刑獄?”蕭七月淡淡的一笑,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
“蕭公子哪裡聽來的?”夏侯博一愣。表情並沒有多大多大的變化,而人氣實則早暴躁了起來。
因為,此事是夏侯天的痛,也是夏侯家的秘密,外人絕不可能知道。
而且,這種事,拓拔家跟西北刑獄當然更不會說,除非有內奸?
內奸!
一個家族出這種事就太嚴重了,因為,此事,就連夏侯英這個兒子夏侯博都沒告之。
在夏侯家能知道這個秘密的,屈指可數。
夏侯博不由得瞄了一眼一旁站著的玉伯,玉伯是個聰明人,當即道,“家主不必看我,雖說我‘笑玉伯’是魔教中人,但是,這條命是夏侯家給的。”
“你是魔教中人?”一旁的夏侯英都嚇了一跳,看著父親一臉不敢相信。
畢竟,道魔不相和。
雖說這些年下來正道跟魔教之間並沒有大的衝突,但是,小摩擦從沒間斷過。
而正道之士從來看不起魔教,認為他們是惡徒,在修煉一塊上也是非正統,特別的冷血,殘酷,沒有道義。
當然,反過來,魔教也是如此認為正道之士的。認為他們虛偽什麼……
“難怪你如此冷血?”夏侯英譏諷道,當然是報復藥鬼谷之事。
“夏侯家對我有恩,但是,我當初說過,只聽家主一個人的。”笑玉伯板著臉哼道。
“你拽!”夏侯英氣得牙疼。
“六弟,咱們應該尊重玉伯才是。”這時,大哥‘夏侯青’從外邊進來,以教訓的口吻說道。
“尊重,那得看值不值得。”夏侯英哼道。對大哥這種早把自己當成夏侯家接班人的作派相當的不滿意。
“六弟,你怎麼講話的?”夏侯青臉一板,氣派更盛,儼然自己就是家主似的。
“蕭公子是我兄弟,當時在藥鬼谷我求這個老匹夫伸手救一下人,他居然不肯。而且,我就是以死相逼,他居然說要把我打包扛走。這種人,無視夏侯家族人,要來何用?”夏侯英說道。
“不相干的,救來幹嘛?再說,你的朋友還少嗎?有幾個有用的?”夏侯青以兄長口吻教訓道。
“我的沒用,你的有用?狗屁不是!大哥,既然你的有用,叫幾個出來幫我們奪回東山靈礦?”夏侯英徹底暴發了,在家裡受他的氣太多了。
而且,自家這個大哥也太以為是,常常頤指氣使的,令得家裡族人多有不滿。
“六弟,你翅膀長硬了是不是?
真以為自己在青龍榜上排名第三就拽了是不是?既然你認為我的朋友沒用,那咱們倆可以叫他們切磋切磋。
到時,休怪我不客氣,要把你所謂的一些狐朋狗黨們全趕出家門。”夏侯青臉都有些黑了。
像這些世家子弟都養得有一批門客,多的甚至上千都有,少的也有幾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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