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看蕭七月,頓時,呆若木雞。
“怎麼樣?我書院的學子還不差吧?”白老笑道。
“怎麼可能,他才天門境顛峰?”納蘭若德搖了搖頭,剛才那股灑脫勁一下子給震驚得不見了蹤影。
“呵呵,先前他還只是天門四五重境,在你的重壓之下居然突破到了六重顛峰,好運氣的小子,相當令人意外。料必你那院長舅舅看到後也會吞了舌頭。”白老笑了,估計臉上也難掩得瑟。
“唉……我還以為就我有擁有超二個階位的實戰能力,想不到今天碰上一個更變態的。
這超越了多少階位,雖說我還沒動用全力。
看來,此行不虛。”納蘭公子一笑,衝蕭七月雙手一抱拳,彬彬有禮地說道,“本人納蘭若德,來自江都省城納蘭府,剛才多有得罪。”
“蕭七月,天陽來的小癟三。”蕭七月收回了糯米捧,抱了抱拳。不過,態度很是冷漠。
試想一下也差不多,任誰莫名其妙的被人誤認為‘院長’。
又差點給打死,換成誰都沒那麼大肚量原諒這個冒失的傢伙。
“不好意思,我以為你是我舅舅。”納蘭若德看了看五樓,道,“畢竟,這五樓是我舅舅的專屬修煉場所。除了他就白老上去過,白老我當然熟悉了。”
講完後,納蘭若德摸出了一個玉瓶兒,道,“這是我平時無聊時吃的瓜籽兒,送你一瓶,味道還不錯。”
“打了人一瓶瓜籽兒就了事啦?”蕭七月一張嘴,又吐了一口血,肚子都差點氣爆了。
蕭七月不知道的就是,藏書樓大廳裡的白老卻是抽搐了一下嘴唇,道,“蕭小子,納蘭家出品的瓜子兒的確好味道,去年我也討得了一瓶,回味無窮。這樣,一瓶瓜子兒當然不夠,就叫納蘭公子為你作件事。”
“噢?白老請說。”納蘭若德朝著聽筒方面拱了拱手,這傢伙倒是很有禮貌。
“蕭小子正在找一套棍法,五樓有根棍子,你跟院長說一聲,就送給他吧。”白老說道。
“五樓的東西全是我舅舅的珍愛之物,算啦,剛才的確是我之錯,這事我盡全力。”納蘭若德微一沉吟之後點了點頭。
“蕭小子,還不感謝一下。”白老說道。
“他打得我半死,我還得感謝他打得好啊。白老你這講什麼話?算啦,不跟你們閒扯了,我要去拿棍子了。”蕭七月翻了個白眼,順手抓過納蘭若德手中的玉瓶兒直奔樓上去而。
“你小子,還真是不識好人心。”白老都給狠噎著了。
“白老,此人前幾天不是聽說爭風吃醋給人打死了?”眼看蕭七月關上了五樓大門,納蘭若德下了樓跟白老聊天去了。
“我也納悶,他如此實力怎麼可能連李浩那個螞蚱都打不過?難道是裝可憐要搏取田鳳的同情?”白老一摸下巴,表示看不懂。
“大概是了,不然,怎麼願意白白捱打。
不過,換成是我,直接把李浩打個半死,美人愛英雄的。
到時,一鳴驚人,以他能逼得我摧發八成力勁的實力,這書院的美女還不得纏死他?”納蘭若德點了點頭嘿嘿笑道。
“你懂個屁……此蕭非彼蕭了……”五樓的蕭七月當然聽到了,嘀咕了一句。
“年輕人的心思哪猜得透,也許人家有受虐傾向。聽說還有人以此為樂,尋求刺激。”白老搖了搖頭,感嘆著摸了一把鬍子。
“我是受虐狂……”蕭七月在樓上不由得苦笑了笑。
“我想是不是他修煉的是捱打功,據說此類神功越捱打,被打得越慘實力增長越快。”納蘭若德說道。
“也有這種可能,你看,剛才跟你打鬥過程中又突破了一個小階。”白老點了點頭。
“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