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我親家的武功太強大了,就是王院長想滅了他們全家都不可能。所以,因為兒子的事我求到王院長那裡,最後才說到符紙身上了。”布驚風說道。
“那符紙到底有什麼秘密嗎?”鐵山問道。
“我也不清楚,那符紙跟普通的辟邪用紙也沒什麼兩樣,更不是靈具之類的辟邪符。
也不曉得親家從哪裡弄來的,以前一直貼在堂廳上方的。
我都看了不少年了,也沒注意它。
後來王院長提起,我也仔細的看過它,不過,並沒發現什麼秘密。
而王院長說是喜歡收藏一些稀奇之物,我想,一張符紙而已,你要就弄來給他了。
不過,開始的時候我還想經得親家同意,也就找了個機會隨口開了句玩笑,哪曉得親家頓時收斂了笑,說是那符紙是龔家鎮宅之寶,給個金山也不換。
我知道親家那個人,說一不二的。
最後,沒辦法了,為了布風,我昧著良心偷走了它。
一直以來,我都想作些補償的。
只不過,一切都晚了……”布驚風又開始哽咽了。
“符紙被你拿走後你親傢什麼表現?”蕭七月問道。
“大怒,大驚,說是拼了命也要查出盜取之人來。
為此,還抓了一個空空門的人,自然不是那人了,想不到全家不久就遇害了。
我懷疑是王院長乾的,當時氣匆匆去問過他。
他說,如果是他乾的怎麼會留下我一家?
還說不就一張符紙而已,他已經玩膩,一氣之下摸出來還給了我。”布驚風說道。
“還給了你,是張假的吧?”鐵山冷笑道。
“應該不會,我當時留了個心眼,作了個記號。”布驚風說著摸出了那張黃符來一指邊角處道,“我在此處添了一筆,拿回來後我仔細檢查過,還是原來那張。”
蕭七月發現,那神秘符紙居然是一張虎符。
上面用亂七八糟的手法畫了一隻老虎,而在虎身四周還畫了許多看不懂的線條,圖騰,還有一些文字,跟神棍畫的符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蕭七月瞄了幾眼,可以肯定那只是一張普通的符紙。
難道王經周的眼光會如此的差嗎?
莫非他還真是有著特殊的收藏嗜好?
不過,蕭七月預感到此事不簡單,估計另有隱情。
原本以為就是王院長乾的,現在看來,又給自己推翻了,兇手在哪?
就在這時候,外邊響起了急促的敲門生,發現趙鐵在拼命的用腳踢著門。
估計是用手擊了幾下沒動靜,後來改用腳踢了。
“發生什麼事了?”蕭七月收起了魚殼,開啟門問道。
“大人,咱們衙門給包圍了。”趙鐵一抱拳說道。
“包圍了,誰如此大膽?”蕭七月一愣。
“王爺親軍,指名道姓要大人你自己綁了自己到軍營受審,如果大人你拒絕出去他們就要強攻了。
大人,為今之計你還是趕緊想辦法先離開向寧元大人告急。
這邊我們先拖著再作打算。”趙鐵急得都冒汗了。
“布政使帶來的人。”鐵山哼了一聲。
“章景搖來了沒有?”蕭七月問道。
“沒看到,是月牙灣親軍副帥楚新東帶隊的。大人,楚新東可是鎮南王爺一系親戚,仗著有王爺在,不好講話。大人還是趕緊想辦法先離開,不然……”趙鐵剛講到這裡,前方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頓時,塵土飛揚。
“不好,他們進攻了。”趙鐵轉頭一看臉色大變。因為,衙門外牆給轟塌了。
“沒事,咱們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