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陳善中都不行,好歹我陳善中也出身於宮庭,還侍奉過宮裡的小爺們。
現在給他打打下手,他居然還嫌七嫌八,橫挑眉子豎挑眼的。
蘇母,這份子氣老奴我實在受不了。”陳公公臉都給氣黑了。
“蕭大人,陳公公曾經還侍奉過皇上幾天。而且,實力比杭非強大得多。”蘇母說道。
“我想請問蘇母,你是真想給孫女治病嗎?”蕭七月皺了下眉頭。
“你這什麼話,老身難道還會害了自家孫女不成?”蘇母臉一板,有些惱了。
“我剛才說過,實力越強成功的機會越大。”蕭七月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老身還藏著一個更強大的不肯叫出來?”蘇母一愣。
“在這蘇園內還有比本公公更強大的存在,本公公倒要認識一下?”陳善中一聽,也惱了。
“這位前輩,你一直暗中鎖定我,可是令小子我隨時處於驚恐之中。小子我可是在治病救人,要是一時慌亂出了什麼岔錯可就罪過大了。”蕭七月突然抱拳朝著空氣喊話道。
“陶公,是你嗎?”蘇母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人,那人叫陶淵,是皇上親自交待自己給他在蘇園安排一個獨門小院。平時不要去打擾他,只要提供飯食就行了。
而此人脾氣古怪,不喜歡客人。
開始的時候蘇母還過去了一兩趟,只不過想關心關心此人。
後來發現人家明顯的不高興了,居然當著自己面閉目睡著了,蘇母也覺得無趣,自此後,基本上沒再去打擾過。
而且,有秘信寫給自己的老情人皇上,埋怨他怎麼弄這麼個榆林疙瘩樣的人到蘇園來,住著彆扭。
可是皇上的回覆就是再彆扭也得忍著,就當他不存在就是了。
幾年過去了,要不是蕭七月突然的這麼一著,蘇母都差點快把此人給徹底忘記了。
牆壁泛起一道漣漪,透壁而出一個身穿布衣布鞋,頜下一小撮鬍子,面色白晰,長相英朗的中年男子來。
看著此人,蕭七月突然的愣了一下,在記憶之中狠狠的搜尋了圈下來。
可以肯定,自己是頭次見到他,不過,又似曾相識。
他的出現,倒是讓陳公公一時啞了火,臉漲得有些紅了。
陳公公是有些傲慢,但是,人並不笨,人家這種炫酷的出場方式他就辦不到。
此刻才知道,以前的自己太井底之蛙了,真正的蘇園第一高手在這裡。
“你的刀借給我看一下。”陶公朝著蕭七月伸開了手。
“還不跪下!”蕭七月突然的橫抬起虎鯨刀,像拿著尚方寶劍一般的朝著陶公一聲喝問。
這可是差點嚇破了杭家人的肺,就是陳公公也覺得這小子是不是腦門子給驢踢了。明曉得此人是超級高手了居然還敢如此,不要命了?
“你!”陶公一指蕭七月,一股火爆的殺氣瞬間逼近,那氣勢瞬間可以活撕上蕭七月七回八回的。
“心中有刀,要刀何用?”蕭七月一臉冷凌。
“唉……罷了,陶淵見過蕭公子。”陶公嘆了口氣,一甩袍服,爾後抱拳躬身,朝著蕭七月居然單膝跪下行了一個大禮,頓時,跌碎了一地眼鏡。
“各位別誤會,他是在拜這把刀並不是拜我。”蕭七月一邊解釋一邊示意陶淵站起。
“蕭公子,你錯了。”這時,陶淵搖了搖頭。
“呵呵,不會是專門拜人而不拜刀吧?”蕭七月開了句玩笑。
“沒錯!陶淵我拜的是持刀之人。
因為,好些年了,這把刀我們陶家人都知道在江都省的戰捕居中。
而且,也有多位陶家高手跟青年才俊光顧過此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