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府。
這些,只有我知道藏處。
一旦我的傷勢好一些,我帶你去挖。
到時,你可享一世榮花富貴。
而且,有我幫忙,你就是要當這天陽縣的‘王’也不難。”飛天蜈蚣說道。
“估計到時就是我喪命之時了吧?”蕭七月搖了搖頭說道。
“我可以發下毒誓。”飛天蜈蚣眼一眨,覺得這小子還真有些難纏。
“發誓!無非是騙三歲小兒的把戲而已。”蕭七月搖了搖頭。
“我把身上最好的寶物給你。”飛天蜈蚣一咬牙,從腰間摘下一個玩意兒,那東西僅有小指粗大,長半指,上面雕著一隻虎,“你肯定不知道它有什麼用?”
“一件佩飾而已。”蕭七月故意說道,不過,總感覺這東西身上有著某種特異的靈性。
看上去似乎有種空洞感,自己的眼神看著的一面空虛。具體是什麼又講不出來,反正,跟空氣又不一樣。
“你再看看。”飛天蜈蚣在那東西上一摸,開啟了一個暗蓋子,手往裡一掏,居然掏出了一個卷軸。
米丘圖!
蕭七月眼前一亮,明白了,敢情這還是一個空間秘盒。
不要說米丘圖,就是這個空間秘盒也是價值連城。
在這具身體的原主子記憶之中,好像從沒見過這種東西。
就連父親蕭天成也從沒提起過,就更別說擁有?
“這東西我得自一個擁有虎符的將軍府,裡面可以裝不少東西。”飛天蜈蚣一邊說著又從秘盒之中掏出了幾個金光燦燦的元寶,還有珠寶藥瓶兒等令人眼花繚亂的珍貴之物撒落了一地都是,“這些都給你的,而且,我跟你又無深仇大恨,一旦傷好就離開了。”
“那好,我答應你了。”蕭七月裝得一臉貪婪相,雙眼放光的撲向了地下的黃白之物。
余光中卻是發現,飛天蜈蚣臉上正掛著一絲陰厲的嘲諷。
滋!
“你!”飛天蜈蚣臉上的笑容僵硬了,‘彈指一道雲龍變’用來搞偷襲絕對牛叉。
飛天蜈蚣只看到了一道銀鱗在眼前翻過,根本就來不及反應,腦袋已經搬了家。
“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咒你三生三世。”飛天蜈蚣那掉地下的腦袋旋轉著,惡狠狠的一張嘴咬向了蕭七月。
好痛!
蕭七月手更快,飛起一腳把地下一根寶貝白玉尺踢得塞進了他嘴裡。
僅僅幾息之間,潔白的玉尺上佈滿了紫黑裂紋。
劇毒!
下一刻,玉尺直接裂開,好像一片醜陋的焦碳,令人心膽生寒。
“小子!你什麼也甭想得到。”飛天蜈蚣的命還真硬,一把呸掉手中的白玉尺,也不曉得用了什麼秘術,腦袋居然滴溜溜的一轉砸進了黃白之物中間,隨即,毒血噴了一地都是。
那些黃白之物僅僅幾息之間全都裂開,上面青煙直冒,顯然廢了。
就連地下室那堅硬的石板都給毒液腐蝕得坑窪不平,可見那毒的厲害。
“米丘圖,果然好東西。”蕭七月根本就沒看那些黃白之物,卻是撿起了角落處的卷軸。
“你……你……”飛天蜈蚣瞳孔抽搐著,居然還沒死,真是蟑螂命。
“你什麼你,這是你最大的寶物吧?
為免被我發現,你以黃金古玉吸引我的眼光趁機把它拋到角落處。
可惜,你千算萬算卻是沒算到,就因為你剛才把它拋得太遠,所以,只有它倒是安然無恙。
當然,還有這個空間秘盒。
他年本公子能得到武王秘寶,定必在你墳頭燒上一炷香,你可以安心‘氣死了’。”蕭七月哈哈大笑,實則是想刺激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