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凱佟說著動手打了自己一耳光,清脆的聲音響起在病房裡。
“你瘋了嗎?有你這樣的嗎?我只是傷了胳膊,再何況,是我自己要衝上去的,你打自己幹什麼,好好的臉,打腫了。”蘇拉瞪著眼,看著他,因為著急身子往前欠了欠。
蘇拉說的有些激動,倪凱佟上前摟住了她,她有些掙扎,摟抱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彆扭,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他的心很疼,但確實還有一絲的暖意,她這是算什麼,關心他嗎?這麼久了,蘇拉張口說的這句話,他讓覺得原來他們之間還並不是很遠,不管蘇拉嘴上怎麼說,可是心裡至少還是有他的,這讓他覺得,他所做的這些,還有有意思的。
蘇拉沉默了很久,身體的觸覺讓她安心,可是呼吸的時候,胸腔的起伏,讓她想起了什麼,那天他沒有來,沒有來承擔責任,對蘇拉來說,太難抹去了,這時候的蘇拉也不能說完全放下了倪凱佟,因為沒有放下,才躲著他,在她眼裡,愛只有最簡單的兩種,要不深愛,要不不愛,此刻的她和倪凱佟屬於後者,倒也不是完全沒感覺了,而是不敢愛了,那些曾經的愛意,都瞬間轉化成了恨,雖然她依然被他吸引,看著他頹廢的樣子心疼,但是那像是一道疤,提醒她不能靠近。
她越想心越亂,用另一隻手推開了倪凱佟,看他坐在那兒,眼神定定的看著她。
“我不想見你,你走吧。”
“不,可是我想見你,我不走。”
“不行,你能不能不要來煩我啊。”
“我在醫院陪著你。”
“不需要。”
”可是我想陪著你。”
“倪凱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蘇拉面露痛苦之色的看著倪凱佟。
正說著,許志安回來了,看了看倪凱佟,然後聽到蘇拉開口道“安安。”
辰衛東真的是一個榆木一樣的人,用現在的話來說,是腦子不會轉彎不會做事的人,每個門房有兩個人,偶爾,鄧超會和辰衛東分一起。
他話很少,真的是紀律很嚴明,有時候,讓領導都苦笑不得。
辰衛東說,不管別人是誰,我只認劉總,那是給我發工資的人。
當然,他有他的一套理論,車輛進出都需要登記和領導報備才能通行的,偶爾有會辦事的,覺得自己的官比領導都大,因為想見領導你得進門,偶爾也能得個大中華或者100小費什麼的。
可是,辰衛東不會那樣做,進去嚴格報備,一天,一輛很豪氣的車開了過了,被辰衛東的杆子攔了下來,開車的人搖下玻璃,吸著煙,探頭,一臉霸氣的吼道:嗨,開門。
“什麼名字?我登記一下,給領導打個電話。”
“你領導誰啊?”
辰衛東隔著小視窗,看著那個男人,答道“劉總。”
那男人勾唇笑了笑,說“你們劉總都歸我管,開門。”
無論男人怎麼說,辰衛東始終是不讓進。
最後還真是劉總來賠笑著把領導接進去的,同時轉過來給了辰衛東一個不識相的眼色。
誰說,嚴格會被待見的,至少,辰衛東沒沾到任何的好處,而且偶爾還後成為人們飯後茶餘談笑的資本。
“就那個傻b攔著領導不讓進。”
鄧超聽不慣,端著飯,去了房裡坐著吃,辰衛東坐在那兒,不說話,他們都說,他學成傻子了。
辰衛東真的是很笨的一個人。
這種事情,有一當然就有二,遇到和辰衛東一起值班的,大家都躲著,偶爾碰到一起,也說“去了睡覺,反正有他辰衛東一個人夠了。”
那天,鄧超去的早了些,七點,他接辰衛東的班。
同樣是好車,久了,鄧超也能從車看出裡面做的人檔次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