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禮物收了起來,然後第二天看到蘇拉空空的手腕。
“蘇拉,那個怎麼不戴了?”
“放宿舍了。”
“明天戴上吧。”
“哦”她看著她沒有反應的臉,又木木的多看了一眼。
第二天,蘇拉真的戴上了只是這個手鍊只有他知道,那不是自己送的。
他很想張口問“蘇拉,你有必要這樣嗎?”看著她平靜如水的眸,終究是沒說出來。
倪凱佟曾和他說過,蘇拉是個很倔強的女孩。
她的心裡倔強的放著一個人,又倔強的拒絕著另外一個人。
他拼命的走向她,卻走不進她的心裡。
許志安感覺自己的狀態很差。
有時候,他盯著母親的手機盯很久,想著對方會不會再發過簡訊問,你是誰?這樣至少知道她的訊息。
母親仍然不斷的給他治臉上不知名的熱毒,得知,他自己租住了房,更是將熬藥的鍋,中藥渣子都讓他帶了過來。
許志安感覺有些疲倦,他已經連續幾天沒睡好覺了,起身去打水煮藥的時候,竟然發現出租房裡停水了。
他只得穿了衣服去店裡面去買礦泉水,夜晚的風有些涼嗖嗖的,許志安手插褲兜慢慢的走,夜晚的路很長很黑,出租房外面的街道上三三兩兩亮起的燈,好不冷清。
他從架子上拿了一大桶礦泉水,然後兜兜轉轉之後,又過去取了一包煙下來,走到結賬處,看到包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沒有吃晚飯。於是又取了一個包子下來,一起結了賬。
木訥的走,咬著包子,一步步的沿著來時候的路往回走。
許志安將水倒入小鍋裡,按著了開關,坐在小凳子上,等水燒開,將剛買的煙拆開,抽了一根來抽。
他抽著煙,看著面前的草藥渣子,將它一股腦的倒入了裡面。
不久,房間裡瀰漫出一股濃重的藥味來,他看著鍋裡咕嘟咕嘟的草藥渣子,呆呆的一探頭,竟然將菸灰掉了進去。
房間不大,一個床,一個床頭櫃,一個陽臺,一個剛能容身的洗手間,還有一條短短的走廊,就這麼一個小地方,許志安竟覺得大的空洞。
週末回到家,許志安躺在床上,聽著母親叫他吃飯,然後又是母親喊他吃飯。
他總是在半夜醒來,眨動著眼睛到天亮,然後再睡去,醒來吃口飯,再睡,醒來的時候又是晚上。
他在寂靜的夜晚開啟簡訊,看到倪凱佟發給他的簡訊,如果不是你,我們會是令人羨慕的一對。
螢幕的光晃的他的眼睛很難受。
他從屋子裡穿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母親微微有些錯愣的問他“這兩天,你是怎麼了。”
他去洗手間刮鬍子,洗臉,然後母親說了句“我看看你臉上的那好了沒?”
他轉過臉,母親笑了笑說“不管它,自己倒好了。”
他臉上的熱毒終於慢慢有了好的跡象。
就像蘇拉留給他的創傷慢慢痊癒了。
抬眼,好些天沒有出門,光刺的他眼眸難受,手插著兜,依舊可以站在陽光下,迎著陽光一步步的走。
晨曦躺在床上,豆大的汗珠卻忍不住的往下落,疼的她連呼吸都困難,腳上神經性的痛楚讓她想要將自己的腿鋸掉,疼的在床上打滾,手指緊緊的握著自己的腿,臉上的表情因為疼痛抽的變了色。
楊琦和林沫回到宿舍的時候,看到痛苦不堪的晨曦,走過去關切的問她怎麼了。
“好疼啊,你們誰有鎮痛片?”。
楊琦忙跑到自己床上,找出藥,倒了水,給晨曦。
晨曦喝了兩片鎮痛藥,臉上的表情才舒緩了些,慢慢的臉上也有了色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