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林沫,你不覺得你最近很反常嗎?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覺得不對,總是覺得我不好。”他道。
林沫吞嚥了下,沒有說話,許久道“就像是頭上的蝨子,本來我沒注意,後來因為她的話,我在意了,然後我看到你頭上的蝨子,但是我弄不死它,就是這種感覺。”
“林沫,你這樣說太過分了,我是有缺點,可是你不覺的,這一切都是從袁珊那裡回來,你才這樣的嗎?我們在一起兩年多了,你什麼樣,我很清楚。”
“這和袁珊沒關係,再何況,人不可能離開別人的言論而活,做不到對流言無動於衷,就比如當初的蘇拉。”她道。
“林沫,行了,別說了,我送你回去吧。”他不再多說話,一路上靜默的沒有一句話。
似乎他們最近總是不歡而散!
蘇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朦朦朧朧聽見手機響了,電話是董文章打過來的。
“蘇拉,我來看看你。”電話裡傳來董文章的聲音,聲音有著成年人的穩重。
蘇拉想,或許從遇到文章的那天起,她此後的生活就初見端倪了。
和董文章熟悉了以後,蘇拉就曾和他開玩笑的問他,為什麼你的名字那麼奇怪啊?董文章,懂文章。
蘇拉還記得和董文章相識,是在學校裡,那天,天氣很好,蘇拉一個人重新的準備爬一爬學校面前的那座山。
山上建的很漂亮,聽人說,都是以前的同學建的,有瀑布,另一側還有長廊,圍著山的有好幾條上山的道,山很長,一到春天,山上最早呈現出綠的形態,一到春天,很多的人在山腳下,半山腳上照婚紗照,周圍的鳥兒鳴叫伴奏,一到秋天,山上的野果熟了,惹的一大批的人上山摘果子吃,到了冬天,雪落在山頂上學校名字的時候,格外的美。
蘇拉就是在那裡遇到董文章的,他帶著公司的人來爬山遊玩,蘇拉一個人登上階梯的時候,看著董文章一臉笑意的向她走了過來,問“同學,你能當一下向導,帶著我們爬山嗎?”
她側頭,看著他身後一群的人,不斷的用手扇著風,臉上卻帶著喜悅,那一刻,蘇拉突然就想起那年去北京的參觀故宮的場景,那麼多的人,排著隊,在導遊的帶領下,穿過**的城樓,儘管烈日炙烤,卻絲毫不減他們臉上的笑容。
“行吧!”蘇拉應了一聲,然後看著董文章笑了,然後對著身後的人說“這位同學帶著大家參觀,大家跟緊了!”
快走到山頂的時候,董文章看著前面有賣飲料的,看著大家手中都沒了水,於是對蘇拉說,“我去買點喝的。”
蘇拉看著他遞了兩百塊錢出來,買了水出來,招呼大家過來,然後說“來,喝脈動了,不是廣告都說了麼,喝脈動,隨時脈動回來!”
大家都笑,然後一一從他的手中接過水去,然後也遞了一瓶水給她,說“給!”
蘇拉拿了一瓶,然後說“山頂上買要貴的多,這個在這裡得賣七八塊吧。”
“哈哈,那我也不能抱那麼些水上山吧,人家也就賺個背水上山的辛苦錢!”董文章笑著說。
就那樣相識了,後來認了董文章做了哥哥,她還記得倪凱佟說過,除了,物件,認哥哥什麼的,都是搞曖昧。
當時蘇拉不那麼認為,後來覺得倪凱佟說的是對的。
之前都是在學校裡,董文章偶爾出差來這座城市就會專門來看看她,給她買點好吃的,帶她轉轉這個城市。
後來,本來以為他可以定性為蘇拉的一個遠方表親,不會走的多近。
當她剛剛離校的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