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感覺鄧超動了身子要往店裡走。她拉著鄧超胳膊的手一鬆,再拉的時候,他已經走進了店裡。剩下她自己一人站在路旁,惶恐不安,只得將帽簷往低壓了壓。
鄧超轉身,沒有看到晨曦。站在那兒等冷飲的時候,才看到站在門口的晨曦。帽簷壓的低低的。
那個閃躲的模樣,總是讓他心疼,曾經那麼高傲的晨曦,被病痛折磨的已經越來越擔心。害怕失去,害怕未來,害怕他離開。
走出店門口的時候。晨曦急急的走過來,牽住了他的胳膊。他將檸檬水放在她的手上。
“晨曦。”他喊。
晨曦接過檸檬水,吸了一口,聽到鄧超喊她,低低的應了一聲。
鄧超往起掀了掀她的帽子,感覺她忙伸出一隻手護著,鄧超只是幫她往高拿了拿,並沒有將帽子從她頭上拿掉的意思。
“晨曦,看著我,看著我,你在怕什麼,你很漂亮,即使沒有頭髮也很漂亮,如果你再這樣,那我們去買頂假髮好了。”鄧超生氣的說。
晨曦含淚的眼抬了起來,一瞬間亮了起來,聲音卻很弱的說“我們去買頂假髮吧。”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帽子遮擋著,他只能看到她略帶難過的嘴角。
“晨曦。。”鄧超喊。
“求求你,我不想這樣見人。”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顯得那麼無助,那麼的讓人替她難過。
晨曦選了一個假髮套帶著,整個人才稍微露出些許的喜色,鄧超站在旁邊,卻總是有種說不清楚的難過。
回到了醫院,林沫他們都來看她,她笑著說“我沒事,你們怎麼都來了。”只是雖然嘴上這樣說,還是不免伸出手,擦了擦眼淚。
在醫院待了將近一個月,晨曦瘦了一大圈,病人往往心情不好,晨曦也是,總是莫名其妙的難過。
楊琦去學生科的時候,看見了古城,他是為出國辦手續,此刻是到學生處給成績單蓋章,從車上下來的身影是那麼熟悉,楊琦站在原地,站在光下,恍惚的看著那個匆匆跨進學生處大樓的人,沒敢開口喊他。
他依舊那麼忙,忙的早已經淡忘了她,他們沒有說分手,可是卻也分手了,半年了,沒有絲毫的聯絡。
走出來的古城終於看到了站在陽光下的楊琦,接近正午的光照的她有些睜不開眼,他笑著跑過來,就好像兩人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我正準備辦完事去找你呢。”古城笑著說。
“你來學生處辦什麼?”楊琦勾了勾唇角問。
“辦理出國的一些手續。”他說的輕鬆,楊琦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不再說那麼怎麼辦這種傻話。
“你吃飯了嗎?走我們吃飯去。”古城笑著拉了楊琦的手,楊琦頓頓的看著他牽起自己的手,然後帶著她來到車裡。
車裡放的是張信哲的一首老歌:信仰。
聽著那首老歌,聽的那憂傷的曲調,楊琦不由的流下了淚,她將頭轉過窗邊,看著外面車水馬龍。
我愛你,是忠於自己忠於愛情的信仰
。
愛是一種信仰,把你帶回我的身旁。
楊琦轉臉,看著古城,古城的目光淡然,專心致志的開著車,儘管他很愛微笑,話卻很少。
楊琦轉臉,開口問“你會在這裡留幾天?”
“過幾天照畢業照,會呆兩個禮拜左右。”他淡淡的道。
到了他們以前經常去的一家餐廳,餐廳老闆看著他們,笑著道“好久不見了,是不是該畢業了?”
“嗯,大四。”楊琦淡淡的開口。
坐到座位上,古城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