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純潔的女人啦!”
“純潔個屁,現在的女人。說真的,有錢,誰都行。”其中一個人說。
我抱著酒瓶,沒有說話。只是悶悶的喝了一口。
“你這話問的,是不是你的女人讓別人上了啊?”另一個哈哈大笑的說。
我突然想到倪凱佟喝著悶酒。和我說的話,蘇拉懷孕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聽到那個男的說的那句話,我突然忍不住的嚎啕大哭。哭聲穿越了牆壁,傳到了我們的宿舍。
“艹,你小子沒出息死了。還真的啊,你哭有個屁用啊。行了,別丟老子宿舍的人了。”
“你閉不閉嘴啊。”其中的一個人終於忍不住了,掐著我的脖子警告我,倪凱佟踢門衝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
我被一個男的掐著脖子,啜泣不已,坐在地上,像個瘋子。
他不顧三七二十一,衝上前去,打了掐我脖子的那男的一拳。
這一下,可把那個宿舍的人給激怒了,紛紛衝下來打倪凱佟,我隔著淚眼看著他一個人打四個人,防的了左邊,防不了右邊,臉上不多時便開花了。
其實我沒喝醉,可是我不想上前,我心裡深處有一個惡毒的聲音在告訴我,那是他活該,活該跑過來捱揍,活該,活該。
可是,我又覺得這樣的自己真卑鄙,於是,我哭的更兇了。
我真的斷片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的宿舍,總之,我回了宿舍,就再沒有起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才醒來,但是權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倪凱佟掛彩了,臉上青一片,紅一片,眼角都被打腫了,他這兩天一直沒有去找蘇拉,只是用電話不停的和蘇拉解釋,他不想讓蘇拉知道他受傷了。
他看我的眼神帶著委屈,帶著難受,可能是因為他覺得我不該忘了那天晚上他為我捱打的事情。
“那個事,才大一,難道你真的要蘇拉把孩子生下來?”猴子問。
“別傻了,現在養一個孩子,多貴啊,況且,我們現在還是被家養的,別意氣用事,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對她好,以後,在一起了,哪怕生一堆孩子呢。”老大吸著煙說。
“你家裡人知道嗎?”我問。
倪凱佟看了看我,不說話了,躲在角落裡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我的電話響了,接起電話看到是蘇拉的,我驚呆了。
“郭子,蘇拉給我打電話了,估計是聯絡不到你!”我拿著手機給倪凱佟看。
他跑了過來,看著手機來電上的蘇拉,咬了咬唇,將手機推給了我,說“你接吧。”
“那我真接了?”我又問他。
“接吧。”他說。
倪凱佟站在那兒,聽我接起了電話,她的聲音比機械聲都冰涼,說“能陪我一下嗎?我一會在樓下等你。”
說完,電話掛了,我原模原樣的將話轉述給倪凱佟,然後問他,我該不該去。
去吧,他說,然後在我爬下床的時候,又說,等一下。
“替我照顧她,我不想現在這樣見她,讓她擔心。”他看了我一眼,說。
然後他從自己的包裡掏出點錢,又和猴子和老大借了點錢,都給了我,再次說,替我照顧她。
蘇拉讓我陪她打胎,我隨著她去了,看著她一臉英勇赴義的表情,一路上,臉都冷的厲害,那曾經我見過的笑意,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我實在想不出現在這樣表情的一張臉,是如何再轉換成那如花的笑靨。
我用我和倪凱佟給我的錢,給蘇拉付了手術費。
我沒有告訴倪凱佟,蘇拉把孩子打掉了,我看著從手術檯出來一臉蒼白的女的,才明白,真的。打胎挺痛苦的。
我不知道該買什麼,聽別人說,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