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它。
自北京回來,王曉冰幾乎每天打一個電話過來,不是給我就是給媽媽,奇怪的是默然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我打過去也沒有回電,再打卻成了空號。
一日媽媽來到我的身邊,說默然那裡她去過了,說默然同意不再與我聯絡了。聽了這話,我大聲的對媽媽說:“媽媽,你怎麼能這樣!我從未說過要與王曉冰談戀愛!”
我奔出家門,母親也急忙追了出來,她遞給我一封信,我接過信,也沒細看便塞入衣兜。
我發瘋似的打的去了市局,到了市局,一打聽才知默然出差了。在回來的路上,我開啟了信,信是默然寫的:
小椰,你好:
經過幾日的煎熬才提筆給你寫這封信,並讓局長轉給你媽媽。
小椰,父母養個孩子多麼不易,請不要責怪你的父母,她們也都是為了自己兒女的好,如果我處在你父母的位置上,也會這樣去考慮的。小椰,為了你的幸福,我們還是分手吧,儘管分手是痛苦的,但也是幸福的,因為看到四位老人能如願,你也能更幸福,這還不值嗎?真心祝福你——小椰。
請你不要為我擔心,小椰你放心吧 。
默 然
儘管我己有了思想準備,儘管我己想到了可能會發生的任何情況,但信中的“分手”二字仍令我心如刀絞,我承認默然講的有他的道理,但是,我依然感到內心蘊藏的熾熱情感彷彿一下被抽空一樣,冰冷透心,整個的身心就像跌入了寒冷無底的深淵裡。
默然的離去,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我病倒了,高燒中的我時時夢見默然向我走來,我們擁抱在一起,他說:“小椰,我們不分離,永不分離!”
我好高興,激動得淚如雨下。
然而醒來後,除了枕巾溼了,默然依然音訊全無。
我整整兩天不吃不喝。
在我病稍稍好一些後,我又努力到各處尋找默然,我要當面問問默然,你這是為什麼?難道你的誓言就這樣隨隨便便嗎?
我拖著虛弱的身子在默然可能出現的地方一遍遍尋找,希望能見到他,哪怕看一眼也好。我幻想著他的出現,幻想著能再次撲在他那寬闊溫暖的懷中。
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使我終於絕望了。
我讓計程車載著我,來到了江邊,來到了我們曾幸福擁坐的地方,坐在我們曾坐過的石凳上,我目光呆滯地望著濤濤北去的江水,淚水簌簌地流淌下來。
不知何時天上下起雨來,雨越下越大……
我的淚水與雨水混在了一起,頭髮衣服一切的一切都被淋的透溼。
我突然有了跳入江中一了百了的念頭。
默默呀,默默,我情願為你去死,你為什麼連讓我見一面都這麼難?你的心是不是太狠了。
我站起身來,一步步向江邊走去。
來到江邊,我看到寬闊湍激的江水在我眼前移逝遠去,那一個個旋渦,彷彿在向人暗示什麼……
突然,一把雨傘出現在我的頭頂。
我轉過頭來,是媽媽站在了我的身邊。
“椰椰,我的好椰椰,你這是要做什麼!”
“媽媽!”
我轉身撲在了媽媽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幾天來的痛苦心酸,我一併宣洩了出來。
“椰椰呀!椰椰!你可不能想不開呀,你要真的尋了短見,你讓媽媽怎樣活呀!”
原來我一出來,媽媽就一直跟在我的身後,她是怕我想不開出事。我來到江邊,她更是緊張,見我坐在了石凳上,她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突然的大雨使媽媽跑去買了把傘,讓媽媽沒想到的是,買傘回來,我己走到了江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