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教授了。雖說是暑假,我們也就休息不到半個月,後面全要做實驗,與合作單位的聯絡也不能因為暑假丟了。半夏,我雖然也胖,不過胖對身體不好……”
許半夏最煩這個話題,打斷他的話:“龔飛鵬,據說你還成親了,太太也是個碩士。怎麼不通知一聲,分幾顆糖吃吃?”許半夏最不願意與滿身學究氣的人打交道,當年雖然龔飛鵬比她高兩屆,可是看在早就跑遍江湖的她眼裡,不過是個黃毛小兒,所以根本不來電。這是龔飛鵬的切膚之痛,居然會被低兩屆的學妹看不起。許半夏看見龔飛鵬又像大學時候一樣對她展開關懷,忙搬出他已經結婚的事實,知道這個龔飛鵬是個學究中的人精,聞絃歌而知雅意,一定閉嘴。
果然,龔飛鵬很鬱悶地閉嘴,不再繼續:“你也知道我的,不喜歡張揚,也就家裡人喊在一起吃一桌,同學在杭州的也吃一桌,其他都沒通知。”
許半夏笑笑,道:“好,不跟你說了,我今天與兩個朋友談一些事,以後到杭州了再聯絡你。再見。”說完就走,雖然臉上笑容可掬,不過走的時候可是乾脆得很,搞得龔飛鵬非常失望。
回到原來的桌子,見趙壘與郭啟東已經換了話題,在說進口俄羅斯鋼材的事。許半夏忽然想,不知道從俄羅斯進口廢鋼難不難?現在看來,串材比用現金買鋼材的價格要好看,如果進口廢鋼價格核得下來的話,自己的堆場那裡再造上碼頭,從國際遠洋貨輪上用小船短駁到自己的堆場放著,看準哪個鋼廠價格好就給哪個鋼廠,以後不就靈活了?好,明天下午乾脆就找省五礦的朋友問問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