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兵士可不是我謝峒請來的。”
“不是謝員外,這幽州城內誰還有這本事請得動官兵嗎?”
薛誠義認準了這些兵士就是謝峒請來的,他們兩家可是多年的競爭對手,如果不是官兵前來,謝峒又怎麼能震懾住自己。
“老爺,這些兵爺真不是謝員外請來的,是……是這位公子。”
掌櫃的來到薛誠義身邊,向顧衝指了一指,薛誠義這才注意到還有顧衝這麼個人存在。
“這位公子,是你請官兵來我戲樓的?”
顧衝點點頭,呵笑道:“你就是在戲樓的東家了?”
薛誠義點頭道:“不錯。”
顧衝伸出兩個手指,慢聲道:“要麼拿一百兩銀子來,要麼本公子將你這酒樓砸了,你選一個吧。”
薛誠義也不示弱,哼笑一聲,“你怕是不知道我是誰吧?在這幽州城內,還沒有人敢這樣與老夫說話。”
“我管你是誰!”
顧衝冷冷地盯著薛誠義,吩咐道:“於三哥……”
於進光二話不說,抬腿過頭頂,落下之時,一張桌子已經被踢的四分五裂。
“將這些桌椅都給我砸了。”
於進光一開口,那些兵士就要動手,薛誠義眼見來真得,急忙阻止道:“且慢,有話好說。”
“這位公子,我薛家究竟何處得罪了你,為何要砸了我的戲樓?”
“你應該問問你的掌櫃,而不是問我。”
薛誠義看向掌櫃,掌櫃的便將事情由來講述一番。
難怪他開口要一百兩銀子,看來這次是碰到硬茬子,捅了馬蜂窩了。
薛誠義雖不知道顧衝是誰,但只憑他能喚來官兵,而且謝峒也來為其站腳助威,可見絕非一般人。
人老尖馬老滑,薛誠義自然不會吃這眼前虧。
“原來是這樣,這件事情是我們理虧,掌櫃的,去給這位公子取銀子來。”
“老爺,這……”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薛誠義加重了語氣,掌櫃的不敢違抗,乖乖去後面取銀子去了。
顧衝沒想到薛誠義這麼快就服軟了,看來今天這戲樓是砸不成了。
不過也好,事情不要鬧的太大,出了這口惡氣,見好就收。
掌櫃的將一百兩銀子取來,薛誠義一揮手,銀子便送到了顧衝面前。
“這是紋銀百兩,公子請笑納。”
顧衝看都沒看,對於進光道:“將這些銀子分給兵士們,咱們走。”
薛誠義忙道:“公子,可否賜予名號,日後我薛家願與公子結交。”
“結交就不必了,本公子姓顧名衝,我有良言一句奉上,誠信經營,清白做人,聽與不聽便隨你了。”
說完,顧衝來到謝峒與謝夫人面前,躬身進禮,“員外,夫人,驚擾您們了,晚輩告辭了。”
謝峒懵懵懂懂的點點頭,謝夫人想要開口說話,卻忍了下來。
小順子得意的差點將嘴角咧到耳朵邊上,碧迎也是抬頭挺胸,寸步不離跟著顧衝出了戲樓。
顧沖走後,街上兵士也跟著撤走,古街上的百姓慢慢又聚了過來。
薛誠義站在那裡氣得嘴角亂顫,賠了銀子不說,還被顧衝無視,丟了臉面。
他將這一切都怪罪在了謝峒身上。
“謝員外,你與這人是何關係?今日之事,怕不是你有意所為吧?”
謝峒哼了一聲,“薛誠義啊薛誠義,要不是你家掌櫃強要人家賠銀子,又何來此事啊?你不但不訓誡下人,卻來誣陷於我,真是豈有此理。”
“即便不是,你也脫不了干係,這筆賬暫且記上,早晚我都要與你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