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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有說錯話?”

姚金蓮卻不為所動地俯下身子,緊貼了他,風情萬種地嗲聲地道:“奴家也想身在仙界呢!——不過,這裡卻是地牢,凌公子,您是被我們‘請’來的貴客呢。”

我溼,這女人想勾引老子。難怪屈東來會被她拋棄,原來是個不守婦道的蕩~婦。凌歡嚥了口吐液,乾咳道:“貴客?不知你們請我所為何來,莫非有啥好事不成?”

先入為主的直覺,絕對是種奇妙的玩意。與姚金蓮捱得太近,不但沒讓他心思盪漾,反倒渾身不自在。

“凌公子名動天下,奴家愛慕日久,卻不得見,只能用這種方法,請您來見一面了。”姚金蓮居然有點難為情地道。

溼,你特麼當老子是三歲小孩?凌歡一雙賊眼,咄咄逼視,卻裝模作樣地靦腆道:“小弟年紀尚幼不諳世事,請金蓮小姐告知,啥叫愛慕……日久?”

“公子,您好壞呢!”姚金蓮酥酥道。

她察覺到,凌歡那火熱的目光,卻偽作不知,但心兒卻跳得歡騰,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電流,從幽幽深處擴散開來,奇妙的想要呻吟。

凌歡納罕地道:“壞,怎麼會?單中天常叫姚小姐,那才叫壞,小弟純潔的緊,從不找小姐,姚小姐日久便知。”

老孃哪有做小姐的命。姚金蓮不知此小姐非彼小姐,驚歎道:“你……你早就醒來了?”

有啥大驚小怪的,你們又沒當眾表演日劇。凌歡啞聲一笑道:“還真是遺憾,小弟聽是聽了,就是啥也沒見著,怎麼,小姐你想再獨自表演一次?”

獨演?姚金蓮猶如情竇初萌的少女般,臉兒一紅,嗲聲忸怩道:“奴家雖身陷狼穴,但內心卻甚是火熱,對凌公子也是真心愛慕,若您願意,奴家願捨身救您。”

快拉倒吧,你就是條狗,誰騷跟誰走。凌歡大義凜然地道:“我怎能害你,解藥在哪裡?我服了解藥,自己走。”

都跟我要解藥了,還說不害我。姚金蓮傷心地掩住了臉,淚水從掌緣緩緩流出,哽咽地道:“凌公子,您是嫌棄金蓮的殘花之姿,何需如此婉轉。”

婉轉?這女人好深沉的心機,想勾引老子,真當自己有禍國殃民的姿色。

凌歡沉沉地嘆了口氣,緩緩道:“怎麼會,倭寇生性殘忍、好殺,在東南沿海,姦淫擄掠,無惡不作,那倍安平菊更是兇殘,小生這不是擔心連累小姐。”

“感謝公子的愛護之心,那倍安平菊雖很兇殘,但對奴家卻十分謙讓。”姚金蓮從指縫間瞄了眼凌歡,淚水戛然而止,惺惺作態道:

“只要公子您願意,我們完全有機會,安然逃離這裡。”

“在這裡,難道倍安平菊能一手遮天?”凌歡震驚地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都有些什麼人?”

姚金蓮見凌歡始終不為自己所惑,心中羞憤,但料定凌歡逃不出手掌心,便大度道:“這裡是野人山野人嶺,也是倍安平菊,在江北唯一的大基地。”

凌歡心中一動,故作輕鬆地恍然道:“難道那次倍安平菊,率領上千海寇襲擊邗縣,便是從這裡出發的?”

姚金蓮放下雙手,裝模作樣地擦了擦淚痕,嗲聲應道:“不錯,那批人是野人嶺的精英,可我聽說,他們都折戟在您的手中呢?”

折戟?這女人,似乎並非是大字不識的普通村婦。難道她當初,並非是不識屈東來《送妻曲》的價值,而是與單中天早已有染,故意而為?

凌歡搖了搖頭,靦腆地道:“那都是以訛傳訛,當時我驚魂未定,哪有能力讓倍安平菊的手下,折戟沉沙?”

“凌公子您就別自謙了,那首訣別詩,羨煞天下所有痴情女子,‘若我能死在你身旁,也不枉來人世走這趟。’這琴意,讓無數閨中小姐心生愛慕啊!”姚金蓮一副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