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待著,看看月流星手臂上的鞭傷:“傷口疼嗎?”
月流星推開她的手,“我沒事,不用你操心。”
這又是彆扭哪出啊?晨夕不解的看著他,卻聽他緩緩說道:“如若無情就不要給我一點點希望的光芒。”
晨夕無奈嘆口氣,“你可以不顧生死的救我。卻要我不要管你,如果你是我,你做得到嗎?”
月流星閉上眼睛深吸口氣,所以。她如今就是在報答他的恩情嗎?
可他想要的不是報恩,睜開眼看到晨夕臉上的為難他心中長嘆一聲,終究還是妥協了,“那就隨便你了,不過,若是你真的死在拜月島上可別怨我連累了你。”
晨夕微微一笑,嘴硬心軟的傢伙,唉!
簡單的給他包紮了一下傷口之後,晨夕帶著月流星去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先休息。月流星有些遲疑的問了一句:“你給月飛花吃的那藥――”
“那個啊,許飛霜那傢伙說藥效有一整天吧,估計怎麼著他也得忙到夜晚,而且那是會人對男人感興趣的藥。”
額!
但願那傢伙不會就這樣精盡而亡了,他還得找他算賬呢!
這件事之後九島主也得死了,不然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子肯定不會放過她的,為了將來省事一些。只能讓他死了。
看著前方澎湃的海浪,月流星的心緒也開始飄動,這次的內亂他也是始料未及的。
突然,晨夕指著前面的海面,一處露出水面的礁石旁:“月流星,那裡好像有個人!”
月流星抬眼看過去,驀地一驚,使著輕功踏著水面衝過去。片刻之後提著一個人回到岸邊,晨夕看了一眼他手下的女人,“你認識?”
“嗯,老頭子最信任的兄弟之女,溫文英。”
“那她怎麼樣?”
月流星給她把脈之後鬆口氣,“受了點內傷。不過沒有大礙,估計是筋疲力盡導致的昏迷。”
晨夕從袖袋之中拿出一顆丹藥,“這是內傷藥。”
月流星給喂那女子吃下之後,又給她輸送了一些內力,片刻之後那溫文英醒過來,睜眼看到月流星頓時激動得落淚,“少主!”
“別哭了,你怎麼在海面上?”
“因為發生叛亂的時候我逃出來了,然後划著小船離開了天月島,被人遠遠的隔空拍了一掌,這兩天又躲著不敢現身……”
“你爹呢?”
“爹爹跟教主在一起,那天晚上教主和爹爹不知道要去處理什麼事情,就留我在家裡,下半夜的時候九島主就帶人闖入了天月島還很快就控制了我們島上的人,我就撐著他們不備偷走了。”
月流星微微皺著眉,老頭子出事之前和溫大叔去辦什麼事情?看來只有等找到他們才能夠了解真相了,“不是說老頭子受傷了嗎?”
“這個――我不知道啊。”
晨夕拍拍他的肩膀,“有人來巡邏這邊了,我們躲一躲吧!”
月流星看了溫文英一眼,“還站得起來嗎?”
“嗯。”
溫文英看著晨夕輕擰著眉,“少主,她就是赤陽公主嗎?”
月流星點點頭,三人都走入一片林子藏到了大樹上,沒過多久果然有**個人一組在周圍搜查著,轉了一圈沒有看到人之後才離開。
待人走遠之後他們才回到地面,溫文英拿出一個木盒子交給月流星,“少主,這是出事前教主囑咐我交給你的東西。”
月流星結果木盒子開啟看了看,裡面就是一塊令牌,“難道這是調動天月島暗殺者的令牌?”
溫文英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教主說給你的。”
只給他一塊令牌難道想讓他來召集天月島的暗殺者平叛?眼下看來實力不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