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少年人的。只是單純的看到有人惦記自家妹子自然產生的排斥反應。
張硯也問了小妹,小妹笑了笑說她想再看看,也明白曾浩那麼殷勤的意思。一副“我早懂了”的樣子,也沒有嬌羞。這方面比大哥張順強太多了。
“張先生,等書院建起來了之後我可以跟著您學些東西嗎?”
“不行。”
“先生,我會很聽話的。不會埋沒您的學問。”
張硯板著臉。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五次拒絕曾浩的同一個問題了。腳下不停,繼續說:“我已經把《九章算術》的大部分內容交給羅前輩了。你要學就去找羅前輩學,我這邊沒東西交給你,而且你天賦不夠,也學不了。”
“先生,師傅說我挺聰明的,天賦怎會不夠?”曾浩鬱悶,他覺得張硯是在敷衍他。
張硯聳了聳肩。依然搖頭道:“我說的是天賦,和你聰不聰明沒關係。就算你再聰明一倍在我這裡還是天賦不夠。不是一條路子。所以你以後進學就別老想著我了,我手裡的那點東西其實並不多。能說的我以後會慢慢拿出來交給羅前輩的,你也不用氣餒。”
“先生,您是不是想要在書院裡教授您殺戮那一面的本事啊?”曾浩也反應了過來,畢竟他這種聰明人再聰明一倍都不夠資格跟張硯學,那自然就不是學學問了,而是別的如武者那樣靠“天賦”入門的路子了。更何況他可是聽說了,張先生除了是一位博學的學家之外,還是一名很厲害的強者。
“有這個想法。不過我這一門的門檻有些高,能找到多少學生我也不清楚。且行且看吧。”張硯倒是不著急,因為他早就找到了一個娃兒做自己的記名弟子了。先教著,以後再慢慢找,隨緣嘛。
到了王家莊子,張硯已經算是這邊的熟面孔了。一路找到大嫂孃家。
王石還是老樣子,連同他的兩個大塊頭兒子也一樣,很熱情,特別是對曾浩,硬要拉著中午喝酒,就喝張硯帶來的幾罈子老酒,那是王芹從向口那邊託車馬行捎回來。至於張硯,他們到沒有勸酒,知道張硯的酒量沒勸的必要。
“叔,喝酒之前能說個事兒不?”
“說。”
“我想把小石頭接到身邊去,帶著他學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