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踱步,一邊問道:“說說你的看法,那飛行之法你覺得有無可能推廣開來?”
“回陛下的話。老奴雖然與張硯交過手,可他的那些手段依舊看不懂也猜不透。但若是他這次的飛行乃是藉助器物而非自身本事的話,那老奴覺得推廣開來也是有可能的。不過是不是真如老奴所猜測的那樣,還得後面直接跟張硯求證才行。或許十三皇子開口的話會更容易問到。”
“器物之利啊!張硯這人的本事的確總是出乎所料。之前拿出來的鈴鐺,這次拿出來的長梭,都不簡單啊!相比起來他拿出來售賣的那些大利器簡直就是燒火棍!這人好東西看來都拽在手裡的。
小十三這娃兒聰慧,之前還可惜他不能習武。如今卻沒想到另有出息。看張硯對小十三的喜歡,找機會開口問問應該不會有問題。也不知道張硯會不會把這鑄兵,不對,應該叫“煉器”的手段傳下來,若是小十三能學到手,嘖嘖,那才是國之大幸啊!”
“陛下說得是。不過十三皇子若是就那飛行長梭開口問詢的話,不知能否也從旁為特桉司的事情敲敲邊鼓?實在是沉午鷲那邊不敢直衝衝去找張硯催促,希望可以”
楊升卻擺了擺手打斷了老宦官的說,不悅道:“特桉司與張硯一直都有聯絡,正經該走的路子繼續走就是了,何須要小十三幫著敲什麼邊鼓?當做好奇問問問題可以,但卻不宜讓小十三參與到具體的事務中去。這是最起碼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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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鐵石的心腹,可楊升此時也是難得的聲色俱厲,一點餘地都不準備給對方留。如今在他心裡,十三子的位置遠位元桉司的那些煩人又煩心的事情重要得多。
要是在平時,見皇帝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老宦官也就知趣不會再說。可這次卻硬著頭皮道:“陛下,老奴知道十三皇子此時位置很重要。可是各地噩耗頻傳,呈現多地同時開花的局面,甚至已經有偏僻莊子裡一戶一戶的死絕的情況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那種鈴鐺追索和巡邏”
楊升冷哼了一聲,但也聽出了老宦官之所急。想想了,說:“那就讓沉午鷲做中間人,將第一批林下和玉門一線的長命石押運給張硯。有長命石做敲門磚,沉午鷲應該開得了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