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工 作了。”
“我……我想也是,李……路夫人怎麼會在奧斯格城呢,一定是我聽錯了……”一 邊把書又重新放在桌上。一邊嘟喃的小廝左手猛的一痛,尤利安大驚地抬眼看,是少爺 蔚藍如海令人窒息的眼神。
“你聽到什麼了?”
深沉的眼神讓尤利安變得無措,左手腕似要被握斷一樣。
“我……我昨天和桑瑞……呃,是前幾日來會合的阿內爾卡將軍的小廝……我們去 採購食品,然後又去看……看馬戲,我……我覺得那表演高空繩索的可能就是路夫人… …”“高空繩索……”“我們還以為是走鋼索演砸了呢,其實是故意安排的……就是從 二十米高空墜下,在十米處頓住,然後鬆開保險繩,後空翻三週直體落下,非常驚險刺 激……”“二十米高空……”路伯納公爵臉色發白地重複道。
“嗯,她說謝謝的時候……”
“什麼馬戲團?”
“啊,吉吉馬戲團。”尤利安順口說出。卻見少爺猛地起身,大力開啟門,在走廊 上奔跑,衝出房間,不久後耳中傳來馬嘶聲。
見少爺竟毫不懷疑地全盤接受,反而尤利安心裡沒底了,他也衝出去大叫:“少… …少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只聽過聲……”一句話還未講完,少爺已策馬轉入 林間小路消失在視野中。
尤利安怔怔地呆了一會轉身,卻嚇了一跳。門口站了不少人,都是因路伯納主僕二 人的激烈舉動從屋內趕過來的。
“出了什麼事了嗎?”阿內爾卡將軍問,連怯怯的桑瑞也緊跟在他身後湊熱鬧。
“不,沒有。”尤利安瞬間變成冷麵管家似的高貴模樣,看見艾芳也站在其中,他 欠了欠身道:“艾小姐,前幾日對不起,是我逾越冒犯了。”在女士面前,他又重新變 成優雅的紳士。
尤利安的喜怒無常讓艾芳無法適應地眨了眨眼。咦,艾芳小姐困惑的表情很可愛嘛 ,前幾日為何覺得她面目可憎呢。尤利安百思不得其解。
尾聲
李宇在奧斯格城?在吉吉馬戲團表演?怎麼可能呢,李宇不是應該在幽蘭國嗎?前 兩年還可聽到她率領海蘭人民同中央皇室作戰而節節勝利的訊息。這兩年又因德克羅克 內戰,幽蘭國的訊息只是偶爾才可聽到,後來索性斷了聯絡,但李宇一定在某處好好活 著才對。她……又怎會丟下同她一起作戰的戰友到德克羅克來呢。
但尤利安說見過她。
與其說相信貼身小廝不會說謊欺騙他,還不如說他是不加辯別地接受這種幾乎不可 能出現的事情。
因為李宇總是不動聲色卻可作出出人意表事情的人埃在飛躍的駿馬背上,路伯納的 思緒混亂無章,一心只盼望見到李宇。
奧斯格城內。
打發了領他而來的小孩子後,路伯納先把馬拴在旁邊的小樹上,然後向空地上巨大 的帳篷走去。
帳篷外的草上或坐或站或在練功的一些人,見了走過來的貴族青年的樣貌均是一呆 。
其中一個正倒立的青年起身,走到路伯納面前問道:“老爺,有什麼事嗎?”
說真的,他長這麼大未看見過這麼漂亮的男子,雖知不敬,但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地 瞄了瞄眼前這位貴族青年的平胸。
“這是吉吉馬戲團吧。”
“是。”
“我來找人的。”
只要看路伯納的衣著舉止風度便可知他尊貴的身份,雖說馬戲團內彙集了來自五湖 四海的人,身後各有一段故事,但與這樣的上等人相識還是很讓人吃驚。
“你們這裡應有一位黑髮異國少女吧。”
果真與女人有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