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都接回來了。”姜尋承為難地道。
“昨天是昨天,昨天接回來是讓她整理賬冊給孔氏,現在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到,要她何用!”老夫人冷聲道。
“孔氏不願意接管此事?她一個正室夫人,怎麼連這種小事都做不了!”姜尋承不悅地道。
老夫人手中的茶杯重重地落下:“當初我就說不讓她進府,偏你說她是一個好的,性子溫柔良善,以後也不會接近寒哥兒,可你看看現在,她一個姨娘居然讓一個嫡子看她的眼色行事,還敢謀害正室嫡女,她這樣的人還留下做甚。”
臉上還火辣辣的疼,連帶心火都竄了起來。
“母親,您也說了,就當這事不發生,這事真的也只是意外,誰也不想的。”姜尋承無奈的道,“至於寒哥兒,母親放心,我以後會叮囑他,讓他和顧姨娘少接近,之前的事情不過母子天性罷了。”
“母子天性?一個妾室和一個嫡子,哪來的母子天性?”老夫人冷哼一聲,心情越發的不好,睜著一雙吊起的三角形,“你不會是想扶她為正吧?她一個賤妾,身份低下,怎麼可能扶正?你就不怕御史參你一本?”
姜尋承沉默不說話。
老夫人繼續道:“這次的事情,不只顧姨娘失了體統,寒哥兒同樣要罰,他一個相府嫡公子,居然讓一個姨娘拿捏,傳說出去,丟的不只是你的臉面,連他自己以後都難以入仕!”
“母親,寒哥兒的事情再說,這事已經壓下了,就先不論。”姜尋承道。
“這也不論,那也不論,孔氏母女也不是蠢的,現在都氣得不接春日宴的事了,你總不會為了個愛妾不給她臉面,不給她身後的安信侯府和淮安郡王府臉面吧?”老夫人冷冷的道,也不知道姓顧的是給兒子吃了什麼迷魂藥,一個下賤的女人居然把兒子迷得五迷三道的。
“你是真想讓二姐兒在春日宴上鬧出事情,毀了你的愛妾和愛子?”
“母親,我一會就讓顧姨娘去跪佛堂。”姜尋承終於下了決定,兩相對比取其輕,算是安撫孔氏母女的心情罷了。
至於其他的,就再沒有了!
姜尋承離開的時候,神色有些不好看,站在院外想往孔氏處去的,最後站定腳思,直接去了外院,他不能讓孔氏持寵而驕,讓顧姨娘去跪佛堂已經是最大讓步,再多就不可能了,反正他昨天給孔氏送了一份禮。
這次的事情,也是意外,二女兒的心性卻是一個狠辣的,居然敢自己的親哥都敢打!
若不是因為事情牽扯不清,只能壓下,姜尋承是必要讓姜錦心也去跪佛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