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語的道,“哪有什麼不同,昨天也是如此的。”
昨天用藥的時候,淮安郡王也是在的。
“我也覺得是一樣的,側妃娘娘偏說不一樣,錦心妹妹現在已經回去,否則就算是求錦心妹妹我也會去做,怎麼樣也得讓錦心妹妹給側妃娘娘再燉一次藥膳,之前也是我的不是,忙著府裡的事情,沒有看錦心妹妹是怎麼燉的。”
這話聽著就是孔側妃主觀上覺得姜錦心燉得好,並不是真的好。
“我嚐嚐。”淮安郡王拿起碗,道。
說完就要喝一口。
“父王!”裴文茵的聲音不自覺地拔高。
淮安郡王嚇了一跳,抬頭看了看她:“怎麼了?”
“父王,藥膳可不能亂喝的,這藥膳是為側妃娘娘燉的,是適合側妃娘娘體質的,父王用著可不行,若是一個不好,還容易喝得讓自己傷了。”
裴文茵定了定神,解釋道。
手中的帕子下意識地握緊。
“怎麼會,父王身體好得很。”淮安郡王很是不以為然,看著藥膳還有些燙,也不急著入口,在手中搖了幾下。
“父王,祖母會生氣的。”裴文茵道,拿出太妃震懾淮安郡王。
“沒事,你祖母不在府裡,進宮了。”淮安郡王頗不以為然,手中的碗輕搖,看這樣子是真的打算稍稍涼一下,就直接入口感受一下孔側妃所謂的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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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茵見他這麼堅持,看向孔側妃滿臉哀求:“側妃娘娘,您不能讓父王真的喝了您的藥,您的藥膳只對您有用,或者會傷了父王。”
“王爺……”
“我就喝一口,無礙的。”淮安郡王搖搖手,制止了孔側妃要說的話。
見他如此堅持,孔側妃也只能無奈地道:“王爺,那就只能喝一口,品一下就行。”
“好!”淮安郡王爽快地答應。
說話間,已經沒那麼燙了,淮安郡王拿起就往嘴邊送過去,裴文茵一顆心高高地提了起來,又是慌亂又是不安。
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隻碗,用力地握緊拳頭,生怕自己衝過去奪下來。
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孔側妃那麼久都沒怎麼樣,父王喝一口不可能有事的。
藥碗停在唇邊,一臉微笑的淮安郡王忽然冷了臉色,驀地重重的放下碗,湯水飛濺出來,有一滴落在裴文茵的手上,她的臉色驀地變得蒼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驚駭地看著手上的湯液。
“跪下……”淮安郡王厲聲斥道。
裴文茵抬眼看向淮安郡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父……父王。”
“孽女,還不跪下!”淮安郡王一拍桌子,他方才一直注意著裴文茵的舉動,看到她控制不住的慌亂、緊張,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裴文茵腳下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父王……女兒……不知……哪裡錯了,讓父王如此厭棄。”
說完,眼淚已經一顆顆地落了下來,委屈不已:“女兒勸側妃娘娘用藥膳,也是父王的意思,女兒不知……錯在何處?”
“藥……膳很好?”淮安郡王反問,眼底失望之極,他方才並不是真的有意要用藥,只是想試一試這個女兒。
現在看起來這個女兒是知道一些的。
“是……是很好,往日就是這麼燉的,父王覺得……有什麼不對嗎?”裴文茵哭道,眼淚滑落白嫩的臉頰,看著可憐之極,聲音哽咽。
“既如此,你喝了吧!”淮安郡王冷聲道。
“父王·”裴文茵驚叫一聲,眼眸驀地瞪大。
“怎麼,不能喝?”淮安郡王反問。
“女兒……女兒只是覺得藥膳也得對應方子,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