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環結結巴巴,解釋不清楚。
“還不快說,莫不是想讓我去告訴你們郡王妃,說你這丫環偷了主子的信件,還被人掐了一頓?”婆子冷聲道。
“不是,我沒有,我沒有偷主子的信件。”聽她這麼一說,丫環駭的臉色大變,慌不迭的道。
“你這信是哪來的?”婆子問起正題,敏銳的感應到這事和丫環腰上的傷有關係。
“我……我……我撿的。”丫環慌亂的道。
“撿的?這麼一封信是哪裡撿的,知道這上面寫了什麼嗎?”婆子冷笑道。
“奴……奴婢不識字的。”丫環眼淚汪汪的道,連自稱都下意識的改了。
“不識字?”婆子伸手指了指信上的字,問道:“知道這是寫給誰的嗎?”
“寫……寫給誰的?”丫環下意識地問道。
婆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見這丫環一臉的茫然和不安,卻也沒有恐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是給皇家宗人府的信件,是給我們老王爺的信件,你一個小丫環哪裡來這樣的信?說,是哪裡偷來的?”
婆子高高的舉起信,厲聲道。
“老……老……王爺的信,寫給老王爺的信?”丫環身子搖搖欲墜,而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恐懼的大哭起來,“媽媽,奴婢不知道的,奴婢不知道這是什麼老王爺的信,奴婢就是和春燕姐姐開個玩笑,春燕姐姐掐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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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環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拉著婆子的衣袖:“媽媽,你把信還給奴婢,奴婢給春燕姐姐送回去。”
丫環語也不詳,婆子卻是聽懂了,一定是這個叫春燕丫環掐了這個丫環,這丫環就尋機報負,把這個叫春燕的一封信偷了,看這樣子甚至是想偷偷地把這個信找個隱蔽的角落給毀了。
讓這個叫春燕的丫環辦不成差使,被主子狠狠地斥責一頓,或者是打一頓。
就是不知道這個叫春燕的丫環,是從哪裡得來的這信。
這信分明就是給自家老王爺的!
婆子仔細的看過後,再一次肯定,寫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上面的墨跡都已經很乾了。
“她的信是哪裡來的?”婆子揚了揚手中的信,道。
“奴婢不知道,奴婢什麼也不知道,奴婢就是看到春燕姐姐屋子裡有這……信,應當是她的,奴婢……就想……著,讓春燕姐姐著急一下。”丫環抹淚。
“這個叫春燕的丫環,之前是服侍誰?”婆子換了一種說法,很奇怪,一個丫環怎麼可能拿到這麼重要的信。
或者可以反過來說,這麼重要的信為何會在一個丫環的手中。
婆子仔細看了看,沒看到是什麼人寫的。
正面反面,沒有其他的標誌,只有這幾個大字。
“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丫環嚇哭了,抹起了眼淚。
“若是不想說,我們現在就去見你們府上的郡王妃。”婆子冷冷的道,目光居高臨下落在丫環的身上,壓迫感極強。
“奴……奴婢……”
“說!”
“春燕姐姐之前是服侍我們姑娘的,後……來,後來郡王妃到別院裡,少人侍候,姑娘就把春燕姐姐給了郡王妃,郡王妃現在沒了,那處院子還在收拾,奴婢和春燕姐姐,都在那邊收拾,以後春燕姐姐還是會回姑娘處侍候,奴……婢,奴婢不知道。”
丫環哭著解釋道。
“雲郡王妃?”婆子聽懂了。
“是雲郡王妃,這信其實也不是春燕姐姐的,是春……燕姐姐在裡面收拾,屋子裡收拾,奴婢氣憤不過,偷偷的進去,在……妝臺的抽屜裡發現的這封信,奴……婢看放的這麼好,應當是重要的,奴婢想讓春燕姐姐被罰,才偷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