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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良心經常像夢魔一樣感到沉重,因為你的卓越才能主要是為了我才浪費在經商上面,才讓它們荒廢。&rdo;

馬克思和恩格斯雖然長期兩地分離,但他們的心卻是息息相通的。頻繁的通訊是聯絡他們的紐帶。在這20年間,他們來往書信1300多封。信中探討哲學、經濟、歷史、軍事、政治等方面的各種問題。

馬克思自從和恩格斯交往後,他所有的著作和文章,沒有一篇不經過恩格斯閱讀就發表,沒有一篇不徵求恩格斯的意思就付印,馬克思在各個領域的研究科目上總要聽恩格斯的意見才最後作出結論。馬克思曾對恩格斯說:&ldo;我對一切事物的理解是遲緩的,……我總是踏著你的腳印走。&rdo;但恩格斯認為&ldo;馬克思是人類的天才,而我們最多隻是能者&rdo;。他始終謙遜地自稱是&ldo;第二把提琴手&rdo;,&ldo;我高興有像馬克思這樣出色的第一小提琴手&rdo;。

他們的風貌、氣質和個性雖各具一格,可思想、感情和志向完全融為一體。在政治風浪中並肩戰鬥,在科學煉爐裡切磋互勉,在人生的坎坷道路上彼此激勵。馬克思在不幸的時刻,把恩格斯的友誼看成是人生最大的慰藉。在他痛失愛子之後寫信給恩格斯:&ldo;在這些日子裡,我之所以能忍受這一切可怕的痛苦,是因為時刻想念著你,想念著你的友誼,時刻希望我們兩人還要在世間共同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rdo;而恩格斯在他的夫人去世時也只有馬克思能為他分憂,馬克思寫信給他說:&ldo;回答吧,老夥計,如果你心裡有什麼疙瘩,那就像個男子漢那樣坦率地說出來;你要相信,世上沒有一個人這樣真心地關切你的憂樂,除了你的摩爾。&rdo;這種肝膽相照、親密無間,恩格斯幫助了馬克思在反動年代裡頂住了惡流,沿著崎嶇的陡坡登上科學的頂峰。

1870年9月20日,恩格斯終於遷到了倫敦的瑞琴特公園路的寓所,從這裡到馬克思住的梅特公園路只要步行10分鐘就夠了。每天下午一時左右,他就到馬克思家裡來,如果天氣晴朗,馬克思的興致又很好的話,他們就一起到漢普斯泰特荒阜去散步。如果由於某種原因不能出外散步,他們便在馬克思的工作室裡,各自沿著一條對角線走來走去,接連談上一兩個小時。

由於馬克思的建議,恩格斯在遷居倫敦後,馬上就被選進國際工人協會總委員會。他首先當比利時的通訊書記,不久又當了西班牙、義大利、葡萄牙和丹麥的通訊書記。

恩格斯逃出了他辦事處那&ldo;埃及式的囚禁&rdo;以後,正如他寫給母親信中所說的那樣,感到&ldo;已經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了,年輕了10歲&rdo;。

第28章 晚年&iddot;最後的歲月(2)

他們的友誼都日漸影響了全家大小。馬克思的女兒也就成了恩格斯的孩子了,燕妮三姐妹都把&ldo;將軍&rdo;當作了第二父親。連琳蘅這位馬克思的朋友和管家在馬克思逝世後也把對馬克思一家的友愛轉移到了恩格斯家。

1894年,恩格斯將自己的遺產的遺囑告訴蘿拉和杜西,他把自己的遺產分為三份,蘿拉和杜西各得一份,第三份留給已不在世的小燕妮的孩子們‐‐&ldo;……你們可以按照你們對孩子的道義感和愛去安排使用。&rdo;

連日來,馬克思心裡非常高興。恩格斯搬來倫敦前不久,馬克思起草的國際工人協會總委會關於普法戰爭第二篇宣言於9月9日正式透過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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