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突然笑了,初見時,烏老闆也是站在那個地方,衝她流鼻血,現在,烏老闆站在那兒,是她的男朋友,是她身邊最親密的人,放下手中的菜,景潤走到烏曜面前,抬手擦掉了遺漏在兩鬢的汗漬,踮起腳,輕啄在烏曜的唇上,鼓勵道:“烏老闆好好幹。”
烏曜眼睛一亮,光彩逼人,“有獎勵嗎?”
“要吃肉嗎?”景潤回眸一笑。
烏曜氣血翻湧,怎麼辦,體內的洪荒之力要按捺不住了!
景潤眼角瞥見烏老闆更加賣力的樣子,哼著小調入了廚房,她要做菠蘿咕咾肉、糖醋排骨、可樂雞翅。
幹完活的烏曜,賴在客廳的沙發上,想起當初景潤把BRA掃進沙發底,不由的彎腰探頭。。。
那隻襪子在沙發下暗無天日了多少日子?你以為它要重見天日了?
並不。。。烏曜使了個淨塵術,將沙發下的汙穢一掃而空,至於日後某天,景潤想起某隻落單的襪子,也只能搖搖頭。
一桌景潤特製牌晚飯,烏曜吃得一臉幸福,景潤覺得今天的烏老闆有些不正常,嗯,目光有些。。。過於火熱。
“可以吃肉了嗎?”烏曜眨眨眼,滿臉期待。
“不是吃完了嗎?”景潤詫異地望了望烏老闆面前的骨頭渣,烏老闆飯量變大了?
烏曜揚起的嘴角掛了下來,哦,真的只是吃頓肉,他保證,下回景潤再敢這麼勾人跟他說這話,他就把景潤給辦了,在此立誓。
今日傍晚時分,河鄢再次坐上了劉軒的計程車,盯著劉軒寬厚的脊背,河鄢玩心大起,朝劉軒的識海里又放進一團記憶,開車的劉軒動作一僵,神色忽然變得很慌張,眼見車子正逐漸偏離主幹道,河鄢立馬收了手。
劉軒趕緊地打死方向盤,將車控制住,呼了一口濁氣,出聲安慰後座的河鄢,“小姑娘別怕,對不起啊,我剛剛可能走神了。”
河鄢點點頭,“沒事。”這人老實巴交的,看著就好欺負。
想起初見劉叔時的景象,河鄢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那晚,一個神志不清的女孩被三個男人架下了車,司機伏在方向盤上,攥著方向盤的手發白,河鄢讀取了司機心志,一邊嗤笑司機膽小,一邊蠱惑司機下車當英雄。
趕走了心懷不軌的三個男人,河鄢一路尾隨劉軒將女大學生送回學校,好人就該有好報,不如給你個機會窺一窺前人往事?河鄢隨手丟下一團記憶,便消失了。
下了車後,河鄢隱身坐在副駕駛室,看著形形色。色的人上了車又走,劉叔都是一臉笑呵呵的,河鄢覺得無趣極了,劉叔恰好尋了個機會休憩,河鄢拿出剩下的幾團記憶一股腦塞進了劉軒的識海。
看著劉叔不間斷的‘表演’,河鄢盡了興,嬌笑著觀賞劉叔扮演著一個又一個死去的人,猙獰的神色、不甘心的眼神。。。
劉叔覺得今天的夜車格外難開,整個人困頓異常,提早收工回家,抱了抱熟睡的兒子,朝深夜守候的劉嬸送去歉意的笑,為這個家付出的不止他一個人啊。
迎來第一縷晨曦,河鄢在郊外的青草地上悠悠轉醒,深吸一口氣,清晨的空氣真好啊。
一個閃身,河鄢出現在烏曜家樓下,果然,不出三秒,烏曜就把河鄢攔在了一樓。
“曜哥哥,為什麼不讓我上去?”河鄢躲開烏曜設的攔路卡,質問睡眼惺忪的烏老闆。
“我家不好玩。”烏曜丟下數個干擾河鄢再進一步的法術。
河鄢彈手解決一個又一個麻煩,大清早就被人拒絕,心情當真是好不起來呢!
甩了甩衣袖,烏曜設下的攔路卡沒是沒了,連著樓下的樟樹也倒了。
不想吵醒的人兒正站在視窗,死死盯著抓住河鄢手腕的那隻手,依舊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