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的唇貼上她的耳朵,極盡曖~昧地往她耳朵地呵氣道:“不許再躲我!”
“混蛋,我說了不想再看見你!”她桀驁不馴地支起小~臉,嫌棄又怨憤地吼他。
“那可不行!”他劍眉一挑,語調雖慵懶,但話語卻霸道之極。
司徒允惠狠狠抽了口冷氣,瞠大雙眼瞪著他,氣得音調都變了,怪聲怪氣地叫嚷,“岺子睿,你以為你誰啊?你憑什麼說不行?我說不想見就不想見!你管不著我!”
面對她的疾言厲色,岺子睿從始至終都表現得很淡定,輕勾著唇角笑~眯~眯地看著她,說:“你還欠我錢吶,不想見我你是想賴賬不成?”
欠他錢……
司徒允惠微微蹙眉,聽到他這句話,心裡莫名地感覺到一絲安慰。
還好,還好他沒壞到對她說不用還錢了,如果他說不用還了的話,那她真會恨死他的!
錢債是錢債,情債歸情債,這兩種債不能混為一談,否則所有事情都會變得不堪入目。
他既然會說“你還欠我錢”,至少證明他沒有把她與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歸劃成一類,至少說明那一晚不會變得太不堪,雖然那晚對她而言並不太美好。
“上車!”
她正在胡思亂想,他突然對她下達命令。
“不上!”她想也沒想就拒絕,像是習慣了反抗他似的。
岺子睿挑眉,轉動著桃花眼瞟了瞟對他們投來好奇目光的行人,玩世不恭地戲謔道:“你有愉悅別人的嗜好?”
聞言,司徒允惠下意識地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人行道,見到路上行人正盯著他們,小~臉頓時泛起一抹尷尬的紅暈。可即便如此,她還是不肯妥協,倔犟地斜睨著他,“就不上!”
岺子睿優雅魅惑地舔~了舔薄唇,微眯著桃花眼看了她兩秒,然後站直身,伸手去拉她,寵溺地輕哄,“乖,上去。”
“不!”她躲開他的手,戒備地瞪他。
“聽話一點——”他耐著性子柔聲說。
“就不就不!我就不!”她勃然大叫,像個孩子般撅著紅唇對他嚷嚷。
岺子睿眸子一眯,眼底泛起一抹危險的寒光。倏地,他直接伸出長臂將她整個人往懷裡一撈,將她箍緊在胸膛上後二話不說就往副座的車門走去。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啊……岺子睿你放手,啊……”司徒允惠猝不及防,腳步踉蹌地跟著他走,一邊掙~扎一邊大叫。
岺子睿置若罔聞,拉開車門就將她推進車裡,動作略顯粗~魯。
他也想對她溫柔,可誰叫她總是如此不識好歹,非要逼得他對她霸道蠻橫才甘心。
將她推入車內,他關上車門,然後朝著駕駛座大步流星地走去。
司徒允惠不服,立刻伸手去推車門想要下車。哪知她的手還沒觸到車門,就接收到他陰森森的目光,以及赤倮倮的威脅。
“你敢下來我就敢把照片發出去!”
他的聲音不大,卻無比清晰地傳進她的耳朵裡。她伸出去的小手頓時僵住,在他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坐進來時,她默默地收回了小手。
好吧,被他成功威脅了。
“你說過一月為限,現在明明還沒到時間,你這樣動不動就來逼我還錢是什麼意思?”
他剛一坐上車,她就側著身子冷冷看著他,氣憤填膺地對他吼。
逼她還錢?瞧她說得,他岺子睿差那幾個錢兒用嗎?
“你說呢?”他緩緩轉眸與她對視,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不答反問。
看他的態度如此漫不經心,再想到那晚被他欺負,她一時怒急攻心,想也沒想就衝口而出,“我說你是‘神經病’的意思!”
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