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寶寶就嬌聲哼哼著給張子文丟了個霸下任務下來。霸下人員稀少啊,堆積起來的任務小山般高,就算是南江省臨安市周邊,也有不少當地國安局公安局軍隊都覺得棘手的破事,想要霸下出手。
張子文換了身衣服,把髒的放在唇g上,三姐妹花會幫著洗乾淨。張子文一直很懷疑,幫自己洗衣服的應該是楚可緣,楚可婧、楚可柔這兩個妮子大概都沒怎麼動手洗過小衣之外的。
按照安寶寶念給自己的材料,張子文很容易便找到了在臨安的邪惡組織。這是一幢高大幽深的宅院,高大的院牆、鐵mn,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地梧桐樹、草坪,張子文沒想到這個外圍組織居然還是一家si人宅院。
張子文這一回是要追殺一個殺手組織的餘孽,得手的資料是霸下獨享的,連國安局都沒有備案的。這絲毫不要奇怪,霸下跟國安局又不是一個組織,留一手很正常的。
“刷。”光滑的牆壁自動升起,一個個放滿了各種武器的鐵架出現在張子文眼前。手槍、步槍、狙擊、榴彈槍、手榴彈,甚至連單兵式火箭炮都有,張子文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這裡還是si人住宅麼?簡直就是一個小型軍火庫嘛。
張子文回頭看了一眼宅子的主人——一個自稱對殺手組織無限景仰的老頭,心中的驚詫更甚了。照張子文的認識,這種富家翁純粹是吃飽了撐的,想要找刺ji,也是霸下搞死搞殘最多的一撮人,錢多了幹嘛,踐踏法律唄。
按照組織裡特有的暗號,張子文很容易就取得了這個小小的外圍組織的信任,令他驚訝的是這個外圍組織的負責人,居然是臨安的一個大富豪,而且這個看起來有些精神亢奮的老頭子對軍火武器、殺手僱傭兵有著近乎瘋狂的崇拜。
老頭對張子文這個殺手組織遺民的來訪一點都不感到驚訝,他解釋說,他一直都不相信殺手組織的人都死絕了,肯定會有人來找他的,現在終於被他等到了,實在是上天的眷顧,張子文笑了笑。
在老頭絮絮叨叨地講述中,張子文了解到,其實他只是一個可憐的老頭,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槍械,結果在一次sh擊中不慎nng傷了肩胛骨,打那以後,老頭就徹底與僱傭兵、殺手絕緣了,可他還是對這些生活在黑暗裡的人群痴m著。
自己不行了,還有兒子啊。可惜的是,年僅15歲的兒子在被他送往某殺手組織進行訓練時,意外身亡,不過做殺手這一行的,從來都沒有意外一說,死了便死了,算你倒黴。
老頭顯然也是明白這一事理的,雖然表面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那深深地掩藏在眼底的悲哀,張子文又怎能看不出來?對老頭這樣的人,張子文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鼓勵嗎?還是勸戒?抑或是批評?
選武器的時候,張子文只是安慰了他幾句,不過也僅限於對他的兒子。看老頭對殺手世界似乎也比較熟悉的樣子,張子文放下心,直接問起了雪裡蟒。張子文根本就對追殺那個殺手組織的餘孽不敢興趣,他有意思的是圍剿殺手組織之時隱約浮現的另一個更龐大的組織。
先天強者,強大是強大,可也實在無聊了些。
“什麼,你說雪裡蟒?。”老頭驚呼,“你怎麼會想到要去找她們的?”張子文對老頭的古怪表情十分不解,他不知道,其實老頭對殺手世界也只是一知半解,真正的內幕知之甚少。
“雪裡蟒的成員幾乎全都是女的,好象她們的大姐頭就叫雪裡蟒來著,以前她們還只是一個小組織,在我送兒子去訓練的時候,她們曾經還來找過我,不過被我拒絕了。”
張子文淡淡聽著安寶寶好聽的女聲,還要聽著老頭嘶啞的老年音,精神集中:“對了,你知道她們在這裡的據點麼?”
“知道,就在……”老頭毫不猶豫地告訴了張子文雪裡蟒的大本營,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