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紅,左手用力擰了張子文背部一把,嬌嗔道:“是的怎麼了?就算給你提供些情報,你也不用這樣在人家身上『摸』來『摸』去嘛,最後還借給籌碼的機會把手伸到人家『胸』部裡去了,說,是不是手感很好啊?”
拜託,作戲作全套,這不是給那些盯著監視器的傢伙看,以保香香的安全嘛。張子文無奈地笑了笑,忍著背部傳來的痛感悄聲說道:“姐,作戲而已。”
沈琉璃也不是胡攪蠻纏之人,她一邊用手輕『揉』著剛才自己掐張子文的部位,一邊說道:“知道啦。快說,是不是立即行動?”
立即行動?剛才香香過來告訴說,鐵鷹幫的許多關鍵資料都是十樓,他們幫裡的大佬,除了『門』主馬躍以外,五大供奉來了三個,馬如龍那廢材也在上面,的確是時候了,可沈哥那邊呢?還有暄暄那邊……
他正陷入沉思之中,一陣短促的鈴音把他驚醒了。來了!他拿出手機,仔細看了那條英文簡訊,一絲淺笑浮上他的面龐。他剛看完這條簡訊,一陣鈴音後,又來了一條。全部看完之後,他嘴角的弧度更明顯了。
“好了?”黃翠鶯也低下頭來,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張子文沒有回答,而是一陣『操』作後,自己也發出了一條簡訊,然後才說道:“嗯,好戲——該上場了。”
話音剛落,他右手一揮,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到了賭桌上那個標有數字“0”的格子上,淡淡說道:“全押了。”
賭桌上的其餘賭客早看出事情不對,早在幾把前都收手了,這時更是議論紛紛。
那坐莊負責『操』縱轉盤的傢伙臉一下綠了,『腿』都軟得險些栽倒到地上去。經過剛才那段時間,以他這麼些年『混』在鐵鷹幫的經歷,他當然看出面前這人十成是故意來找茬的。可幫裡的老大們不發話,他只有這麼硬撐著。方才還好,張子文都只是一千一千的押,可這回,那些籌碼全加起來,可是有近百萬之巨,如果繼續一鋪賠下來……
他再也顧不得被張子文看出什麼,回頭看向對著這賭檯的那個攝像頭,一臉絕望的神『色』,手足冰冷。可他哪知道,在監控室裡章鳴等人也是一臉呆滯地看著監視器,比他好不到哪兒去……
“張先生是吧?”張子文抬起頭,見到賭桌對面的荷官已經換成了一個矮胖的年輕人,不再是開始那個中年大叔了。
“是我,怎麼,莫非我押得太多,這輪盤停業了?”他淺笑著說道。
武海並沒有答話,而是堆起滿臉的笑容說道:“張先生,不管你來意如何,我們鐵鷹幫都『交』了你這個朋友。那,這兒是張一百萬的支票,連同剛才張先生你贏到手的,全都送給張先生『花』銷了,就當我們的誠意。”
張子文伸手接過那張支票,在眼前晃了兩下後扔在桌面上,右手『摸』了『摸』鼻尖淡淡說道:“我這裡有近一百萬的籌碼,押中三十六倍後,你算算是比這張支票多,還是少?我小學算術沒學好,就請你代勞了。”
“哈……”他背後傳來沈山山一陣悶笑,連帶旁邊的沈琉璃也嬌嗔地橫了他一眼,只有沈琉璃地臉仍冷若冰雪一般,靜靜地看著對面的武海。
武海眼中的怒氣一閃而逝,說話的語氣也轉冷了。“張先生,不管以前您和本『門』有什麼過節,那也是過去的事了,希望張先生你也不別太算計。更何況,據我所知,張先生你也不過是來臨安讀書,人生地不熟的,出『門』在外,萬事平安的好。”
“要挾我?”張子文看著他,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
武海暗哼一聲,傲然道:“哪裡哪裡,這張支票,足以表示本『門』的誠意了,怎麼談得上要挾?”
其實他在心裡並不太看得起張子文這個看來比他還年輕不少的傢伙,只是章鳴告誡他不要『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