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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觀的說,三年研究生,林玉晴又改變不少。至少這三年裡跟她滾床單的人,用兩隻手就可以數過來。更重要的是,林玉晴知道了這世界上還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愛情算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所以當林玉晴再次碰到阿達的時候,兩人之間迸發了一絲真摯的愛情小火花。
對於林玉晴這樣歷盡風雨的人來說,她怎麼可能會看不出,張子文左擁右抱的兩個妹妹,對張子文都有一種奇妙的感情在裡面。那種感情,使得這兩個看起來都非常有氣質的女人,依靠在張子文身上的表情,與夏天摟在懷裡的兩個女人,那種充滿矯揉造作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
夏天也看出這種區別,對著張子文伸出大拇指說,你牛。張子文無所謂的搖搖頭,說,這有什麼!以後見多不怪。就摟著兩個女人坐到沙發上,暈沉沉的頭順便靠到了薛茗珊的胸口。
薛茗珊聽說張子文還有朋友,還以為只是玩笑。可是進了包房才發現裡面真的有兩男三女等著。女人特有的矜持差點讓她一把推開張子文,可是隨著張子文的頭靠在胸口,卻再也沒有了力氣去推開他。
魏園也是想走的,如果讓人知道自己被一個男人抱著,而且還是跟另一個女人一起,那也不用在活了。可是要走的心思,在看到張子文的頭往左倒在薛茗珊懷裡的一瞬間,就破碎了。現在魏園想的就是,就算我走,你薛茗珊也別想一個人帶走這個男人。
現在包房裡成了這種格局,夏天摟著兩個女人,坐在最裡面。阿達抱著林玉晴,坐在中間,而張子文趴在薛茗珊胸口,右手還環在魏園的腰上,坐在最外面。這種情況讓阿達有了想法,別人都是三人行啊。
所以阿達立刻提出要執骰子喝酒,夏天看看已經醉的東倒西歪的張子文,笑著說“他能喝嗎?”
“男人執,女人喝。”
其實阿達想說的是。你們灌醉林玉晴,再給我找一個女人來,我也好三人行。
這種話阿達不好意思說出口,至少在外人。面前不好意思說,但是夏天還是明瞭的點點頭,連林玉晴都猜出他的想法,所以說了句:“想玩也不用真喝啊!”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暗暗點頭,張子文卻突然抬起頭,說了句:“想玩更不能喝啊!”
兩個字的差別,讓所有人都浮想聯翩。這種浮想讓薛茗珊和魏園兩個一起進入戰鬥狀態。兩個人都想著,如果晚上真有什麼要發生。那也不能讓對方佔了便宜。
薛茗珊拿起骰盅,搖了一下,對魏園挑釁著說:
“要不我們兩個先玩幾把?”魏園笑了,抓起骰盅搖了一下說。好啊!薛茗珊向魏園發起挑戰,夏天和阿達都興奮起來。喝酒要的就是氣氛,往往看的人比喝的人覺得更刺激,尤其是喝酒的是兩個美女的時候。
按理說,這做財會的人。那都是相當冷靜的,想想看啊,這會計出納的,每天經手的都是成千上萬的鈔票。如果一個激動,出的差錯就不是可以輕易彌補的。
薛茗珊是有充分把握來發起挑戰的。這種把握就是對自己酒量的自信。即使一人一杯,甚至自己兩杯換魏園一杯。薛茗珊也有充分把握能放倒對方。可惜她算錯了一點,那就是魏園在骰子上的實力。
“八個一。”
“九個六。”
“十一個五。”……
魏園如同可以看出骰盅一樣,每次都能喊到最大數字,不到10分鐘,薛茗珊就喝光桌上夏天叫的兩瓶軒尼詩。無論是魏園玩骰子的水平,還是薛茗珊喝酒的爽快,都讓其他幾個人乾瞪眼。
“這麼喝不過癮。”
薛茗珊看看空酒瓶,直接叫來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