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詫異的時候,陳秀又問道:“怎麼,讓你為難了?”
黃河摁了一頭,努力壓抑住心裡的不安,故作平靜地道:“為難倒談不上,只不過,你還不瞭解我。我們還沒有達到談婚論嫁的程度!”
陳秀埋怨道:“切,說這種風涼話!那天晚上你為什麼不這樣說?”
黃河強勢道:“你再仔細想一想,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主動地嗎?你應該知道,對於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說,一個漂亮女人不斷地挑逗,這意味著什麼?我不是神,我是人,於是順理成章地發生了不該發生地事情。這一切,難道只是我一個人的原因嗎?”
“這——”陳秀支吾著,半天沒說出話,她當然記得當初地事情,黃河屢次三番地勸自己回房休息,自己卻心懷叵測地一步一步誘他上鉤,本以為這樣就能得到他的心,沒想到——此時此刻,陳秀並沒有後悔,只是有一種強悍地酸楚,佔據著她的心。
“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說怎麼辦?讓我怎麼嫁人?”陳秀耍起了小性。
一個堂堂的副經理,說出這些話,實在是有些不成體統。
然而,在愛與恨之間,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黃河輕輕地嘆氣道:“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從一開始,就是你設下的圈套,你喝醉酒,讓我送你回家。再後來你就想方設法地讓我留宿,故意賴在我的屋裡不走——這一切,都是你事先預謀好的,目的就是想達到自己的小算盤,我說的對嗎?”
陳秀倒是振振有詞地道:“是又怎麼樣?你還不是上鉤了嗎?如果你自制力強一點兒,就不會發生那件事。現在你在我的手掌心,你逃不掉了!”
“你想拿那個束縛我?你覺得可能嗎?”黃河道。
陳秀繼續道:“別裝了,我的黃副總,我還不知道你的性格嗎?你現在可以無視我,可以對我不負責任。但是你不忘了,我手裡還有王牌。
我就不相信,我陳秀想得到的男人,我會得不到!”
黃河一怔,倒是陳秀從來沒說過這樣的狠話!
對此,黃河語氣漸漸平緩,藉機緩和一下僵硬的氣氛:“你手裡還有什麼王牌?”
陳秀神秘地道:“你會知道的,不會~久了。”
黃河沉思片刻,道:“陳秀,也許到那個時候,你就明白了,其實我黃河只是一個普通人,或許會辜負了你的錯愛。”
陳秀嘖嘖地道:“那我不管,你應該知道,我很執著的。”
“……”
蒼白地對話之中,已經置身於公司樓下。
回到辦公室,陳秀板著臉,似乎還在回味二人的對話。這次買月餅的經歷,讓她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似~
良久,陳秀突然對黃河道:“黃總,下午下班後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咱們好好談談!”
黃河當然知道陳秀想談什麼,推辭道:“我晚上有點兒事兒要處理,改天吧。”
陳秀眼神當中閃爍出一絲不滿,但還是點了點頭。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黃河突然接到了母親的電話。母親的聲音仍然慈祥,關切地問:“河兒,還好嗎?”
黃河笑道:“媽,我挺好,你和我爸要注意身體啊,現在天漸漸涼了,注意新增衣服,防止感冒!”
母親道:“。你上次給家裡留下的三萬塊錢,媽拿出三千裝修了剩下的那些給你存起來,等你結婚地時候用!”
啊?黃河當時一怔,自己什麼時候給家裡留過三萬塊錢啊?
“媽,什麼三萬塊錢,我什麼時候給過你錢啊?”黃河追問。
母親道:“你忘了,你讓你媳婦兒給我地,用信封裝著——”
我媳婦?
黃河知道母